廖科边搬动陆驿站肩膀给他换绷带,边自言自语:“方点当支队队长直接对上白六时候,她也没这惨过啊。”
“还是你自己问题吧陆驿站……”
廖科看着在昏迷中依旧眉头紧皱陆驿站,叹气:“为什非得逞能救下所有人呢。”
“你只是个人,能救下大部分人就很不错,但连异端,怪物,甚至是神——连那个白柳你都非要试试能不能去把他救回来。”
廖科把染血绷带丢进医疗垃圾箱内,转过头找块纱巾擦下陆驿站脸上汗,然后关掉诊所灯,在晦暗不明夜里守着还没有醒来陆驿站,目光失神地望着空气中不知名点,呢喃着:
某社区心理医生咨询私人诊所。
廖科微笑着送走最后个来做心理咨询病人,关上门,他脱下白大褂挂在门背后,脸上笑容慢慢消失,转头地向着诊所后面,然后拉开个蓝色卫生布帘子。
帘子背后是个空间狭窄隔间。
狭隘隔间里放着架宽不过80公分老旧推床,四个轮子上都长出铁锈,床旁边堆满杂物,将架子床上躺着人面部遮掩得若隐若现。
这人太安静,呼吸声微弱到不太能听到,所以直躺在帘子后面也没有被发现。
“人是没有办法做到那多事情,陆驿站。”
“这次再拦不下白柳赢下联赛冠军,哪怕你现在不死,未来你也会死得很惨。”
“陆驿站啊,你到底清不清楚你在做什?”
陆驿站躺在架
廖科把帘子收起来,他看着躺在推床上昏睡不醒陆驿站,长长,长长地叹口气。
陆驿站脸部半埋进枕头里,露在外面半张脸虚弱到点血色都看不到,嘴皮干燥发乌,憔悴得眼睛都凹陷下去,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盖在肩膀上被子被廖科翻过来,发现还有血迹渗透出来。
廖科沉默地解开陆驿站衣服,发现中午给陆驿站换肩膀上绷带已经被血湿透,整个人脸发红,摸着烫得惊人,睫毛和额头上挂满汗,呼吸急促,看就烧得不轻。
架子床太窄,陆驿站左手吊在外面,廖科给陆驿站左手放回床上,然后把正在给陆驿站打消炎药点滴换瓶,给陆驿站额头上敷个冰袋,然后搬着板凳坐在陆驿站对面,双手搭膝盖上,廖科又情不自禁地叹息声。
又不能去医院,又不能回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受伤,只能缩在他这个小诊所里藏头露尾养伤,陆驿站,你真是见过混得最惨支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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