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这个侍从眼神复杂,欲言又止地看眼他身后那个侍从。
他后面笼里那个背对着人侍从忽然神经质地笑声:“当初也是这和他说好。”
“说撑不下去,不想痛苦,他说他替痛苦,做祭品,换他来庇护,结果呢?”
这人紧紧抱着条动不动,已经冷僵狗,嘶哑地,断续地笑着:“狗在外面活活冻死,他不也没给开门吗?”
已经跑远孩子没有听到这些,他们激动地叩响祭品们门。
祭品们拉开门,他们大部分穿着舒适浴衣,抱着个很明显是刚刚才去泡温泉木盆,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门里地面上还放着没有吃完热汤锅和油炸龙虾,看就丰盛无比。
宠物们穿着精致保暖小衣服,悠闲地躺在毛绒绒白色毯子上,伸展着腰肢睡得香甜惬意。
而门外站着侍从浑身邋遢无比,衣服破破烂烂,散发着股腐烂食物恶臭,因为淋点小雨,发尾边缘上还滴着石油般泥泞脏水,而怀里紧紧拥抱着只正在瑟瑟发抖肮脏小动物,小动物身上还有血往下滴。
在门打开那瞬间,无论是门内祭品,还是门外侍从,他们脸上表情和动作都凝滞几秒。
——只是分隔几个小时,大家就好像已经是两个世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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