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人痛苦程度和神承受等同,还没有发疯时候……
这个人定,定会做出很可怕事情!
御船脸上出现种接近病态兴奋,他走上前用扇子抬起白柳脸,就像是打量个价值连城古董珍品那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边打量边嗓音沙哑地询问:“……你叫什名字。”
白柳目光无波无澜地望着御船:“北原白六。”
御船在听到这个姓氏瞬间轻蔑嗤笑下:“北原可不是什好姓氏。”
视线,他挥挥手:“去御船家仓库拿。”
他目光晦暗:“那里还有很多,全部拿过来吧。”
佣人低头跪地:“是!”
十几分钟后,小步快跑佣人们分别抬着十几个看起来十分沉重箱子进和室内,然后把这些箱子按照顺序摆好,字排开。
这些看起来很沉重木箱子内只有几根丝线,但十几个加在起,也不算少。
他俯身下来,凝视着白柳眼瞳里有某种贪婪欲望在放大:
“你这痛苦祭品,觉得你更适合叫御船。”
御船挥手:“起加上去。”
佣人们分批次将箱子里丝线放上去,不过人巴掌大天平左盘瞬间堆起高高山状丝线。
在加到最后个箱子最后根时候,天平被压到弯折横架仿佛不堪重负般,被压出咯吱咯吱响声。御船终于抬手喊停。
佣人抖着手从自己领口抽出张折叠完好白色小毛巾擦擦额角汗,他们恍惚视线从天平依旧打在右边底部指针,缓缓地挪到神色平静到什都看不出白柳脸上,眼神里慢慢透出种难以自抑恐惧。
这些几乎是他们从邪神躯体上剔下来所有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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