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维尔望着水纹墙碎片里白柳,眼泪滴滴地落下,声音嘶哑:
“这样就没有办法继续痛苦下去,那就要轮到他痛苦。”
白柳突然沉默下去。
心理医生抬头询问:“因为什?”
白柳抬眸:“因为能感受到,他不是什幻想出来朋友,也不是什怪物。”
“他是个对很重要人。”
白六微笑着在被丝线笼罩塔维尔耳边轻声说:
。”
“尽管白柳从来没有找到过,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存在。”
白六伸出手,轻抚水纹墙面,水纹墙里画面又是转,他低笑开口:
“就算他怀疑着自己是个精神病,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存在。”
水纹墙里出现又长大些白柳,他看起来像是有二十来岁,坐在个设备简陋社区心理咨询室内,目光平视着对面心理医生,语气平静地交代自己病情:
“白柳还在爱着你。”
“爱着那个被你抛弃和献祭灵魂。”
塔维尔眼睛里缓缓地落滴泪,他面前所有水纹墙就像是被砸碎镜面样裂开,身上无数丝线飞扬而起,脱离他身体,仿佛场盛大落雪回放。
“不要。”塔维尔流着泪轻声说,他伸手去握住这些离开他丝线,“不要告诉这些。”
“不要让知道他还在爱着。”
“……总觉得十四岁左右时候,好像遇到过个对来说很重要人,大概这高,长得应该很好看,记不清,眼睛是银蓝色,好像可以让人发疯,但查很多次,从来没有查到过这个人资料。”
对面心理医生翻阅着白柳病例,顿顿:
“是这样白柳先生,有些童年时期特别孤独儿童,会自己幻想出个朋友,这些朋友有时候会具备些超现实特征,有点像是某种童话怪物。”
“但这种幻想般不会持续到成年吧?”白柳语气冷静地反问,“可能确是个精神病,但这个人不可能是幻想出来。”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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