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今晚它就不再是邪神。”御船抹把脸上雨水,阴笑起来,“或者说,从五年前把它藏起来时候,它就不再是邪神,只是个终将被献祭掉祭品罢。”
“藏起来……?”佣人顿,他恍然回想起来,“确,神社里从来未
“御船大人。”佣人抹把脸上雨水,在大雨中喊道,“五年以来,每次们带白六来献祭,因为邪神不睁开眼睛都献祭不掉,为什御船大人会觉得今天定能献祭掉白六?”
“是神明给您指示吗?”
御船静很久,他看着海面,狂笑起来:“谁告诉你要献祭掉白六?”
佣人愣:“您不是说今晚要献祭掉最痛苦祭品吗?”
“谁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祭品是白六?”御船脸色阴狠又狂热,他攥紧拳头,“是没错,白六确是最痛苦,所以白六是邪神选定继承人,他是下代邪神。”
印留在天井正中央。
有个御船家佣人匆匆地从回廊上走过,小葵急切地抓住这个佣人衣角:“您好,请问御船大人去哪里?”
这佣人奇怪地回头看小葵眼:“御船大人检验完祭品,去港口。”
港口,那是乘船去往海上神社地方!
御船真要献祭白六那家伙!
“而今晚要献祭祭品,是除白六之外最痛苦存在。”
“——那个被困在这海上神社,每年只能见自己心爱人次,却不能睁开眼睛看白六眼,不能开口和白六说句话邪神尸体,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祭品。”
御船狰狞地大笑着:“这祭品今晚就成熟,因为神告诉,祂将这邪神尸体祭品侍从送到神社上。”
“今晚就将是这祭品最痛苦晚上。”
“邪神尸体?!”佣人惊愕到几乎握不住伞,“们今晚要献祭掉,是们直以来在供奉邪神大人吗?!”
小葵脸色也全白。
港口,御船在几个佣人小心搀扶下,跳上小船,甩开沾水衣摆坐下,佣人们给御船撑着伞,小船上有两个撑船船夫,他们摇晃着木浆,在这个漆黑海上风雨夜中,朝着浪尖上几乎没有挪动位置海上神社而去。
,bao雨倾盆而下,前往神社小船在风浪里摇晃,坐在船上御船挥开佣人给他撑伞手,眼神暗沉地看向海上神社,脸上是种暗自压抑扭曲狂笑。
终于等到这天,神明在梦境里告诉他这天。
为献祭掉这个最痛苦祭品,为让这个高贵祭品变成最痛苦那天,他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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