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方点摊手,“就是利用你们这种心理,顺理成章地出千,所以你们从来没有赢过啊。”
白柳都停顿住。
他想很多次方点直赢他原
是他卑劣,先步怀疑,利用白柳对游戏规则尊重,和对他信任罢。
陆驿站闭闭眼。
方点举着根冰棍坐在他们之间,她咬着冰棍,手把着陆驿站,手把着白柳,嘴里含糊不清地问:“刚刚给旁边那个叫牧四诚同学分根,你们蹲在这里聊什?”
“聊游戏。”白柳咬着木棒,他侧过头,定定地望望着把住他肩膀方点,突然提起个话题,“聊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什百分百赢游戏方式?”
“哪有这种方式。”方点挥挥手,不假思索地反驳。
陆驿站“嚓”声掰开,他将另根递给白柳,白柳顿下,也接过。
两个人穿着校服伤痕累累,浑身是血,衣衫凌乱地蹲在混乱片操场旁,个左手拿着冰棍,个右手拿着冰棍,有下没下地咬断。
没有人说话,都在沉默地咬着冰棍。
初夏风很轻地从他们额前吹过,吹起他们沾血和灰尘额发,陆驿站被吹得眯眯眼睛,他嘴唇被糖水冰棍冻得有些麻木,眼神有些恍惚地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切。
那多世界里,只有在这里,虽然和旁边这个他要去监管杀死邪神朝夕相对,每天为这个性格孤僻又古怪小崽子操碎心,但依旧那轻松,那惬意,周围只有他普通女友方点,普通好朋友白柳,他过着成不变普通生活,然后普通又幸福地死去。
“但是你每次都赢。”白柳平静地指出,“和陆驿站从来没有赢过你。”
方点回答得很直白:“因为出千啊。”
“和你们玩游戏都是布场,在里面埋很多只有才知道点,相当于是拿着通关秘籍在玩,你们怎玩过啊?”
白柳和陆驿站都是顿。
“你居然会出千?!”陆驿站震惊地望向方点,“只是和们玩些小游戏,你至于出千吗?!”
就好像切重担,那些让他碎尸万段过游戏都不曾存在样。
陆驿站也试图想过为什这明明是最后条世界线,他却过得那解脱,但直到刚刚,他才明白。
——因为白柳真把这切当做和他场普通游戏。
博弈,对战,环环,白柳早就已经接受他布局,接受这切是他这个心怀鬼胎朋友和他场游戏。
白柳输,不会多说句,白柳赢,也不会真怎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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