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利百加嫁给菲比父亲之前,向他告别说那样——岛之外,又有什不样吗?
不过是大些岛罢。
唯脱离世俗桎梏岛屿天空之城还漂浮在天空上,阴雨连绵,到处都是当年审判留下血腥气,这是他唯可以掌握和保护她地方。
但如果她活过来,他难道要让她像他样,数十年如日地生活在这个布满曾经伤害过自己痕迹岛屿上吗?
他当初进入游戏被愤怒和仇恨烧灼着,获得可以制裁敌人能力之后,反复地折磨和审判着对方,在这种极端,带有巨大力度仇恨里,敌人被痛不欲生地折磨同时,他也渐渐疲惫起来。
母亲墓前,隔很久很久,才蹲下来,他抱着膝盖,像个感到寒冷小孩样将身体蜷缩起来,从膝盖抬起头,用那双紫色眼眸安静地望着他母亲墓上照片。
“见到个很厉害小女孩。”他轻声说,伸出手拂去照片上水珠,“比上次和你说菲比还要厉害,她救利百加。”
“想把公会给她。”
“菲比说得没错,确很软弱,无论拥有多少【盾】来保护,都没有将你带回这个世界勇气。”
红桃语气越来越轻。
红桃开始有些空茫和疲惫,有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和那个男人——那个导致这切开端男人,他生父——有几分相似脸之后,又会感到种无法自控厌恶。
厌恶,仇恨和疲惫交错着耗干他,他在岛上,个人躺在绒布里恍惚地听雨声,地上那些曾经代表着上面定居者扑克牌散落地。
为什要直审判他们,他们罪已经确定,为什不杀他们呢——菲比问他——杀他们,切就结束。
他总是不甘心就那轻易地给那群人个解脱,让他们和自己母亲最终都归于个结局——死亡,他们死后灵魂是
菲比很早之前问过她,为什不复活自己母亲,明明举个公会力量是可以做到,红桃当时坐在办公椅上失神片刻,然后散漫地笑着回答——死人也是有意愿。
随便就复活死人,你有问过她还想活着吗?如果她复活之后活得痛苦,想要再次死亡,那你要亲手再次杀死她吗?
——或者再次看着她自己杀死自己呢?
复活又能怎样呢?
这个世界还是有教廷,还是有军火商头子,还是有切可以凌驾于他头顶上,轻易地从他手里剥夺她自由,消遣她美丽存在,十年前他保护不她,十年之后,他也没能成功地保护从岛上下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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