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让看到你这面?!
……这样白柳,实在是太像人,他没有办法把他当做个异端。
岑不明没有办法像是杀死个怪物样,残忍地杀死这个会因为寒冷在湖里颤抖,埋在陆驿站肩头无声落泪,把欺负自己同学从死亡拉回来,拔枪面对自己朋友会手抖家伙——
——他没有办法杀死这个活生生,有感情,会落泪,会痛苦白柳。
但是……人真会改变吗?
团,无声无息地冻死在这个学校后山上。
陆驿站将白柳送到山门口,然后急匆匆地赶回来处理许愿池里异端后续,临走时候双手合十鞠躬拜托岑不明:“麻烦帮照看下白柳,看着他好好地回宿舍。”
岑不明双手抱胸,满脸冷漠,他理所当然地想拒绝,但陆驿站抬起头,直勾勾地望着他:“白柳作为你想要行刑第名,难道你不想多观察,多解他吗?”
“并不想多解自己要处死犯人。”岑不明冷酷地转过头。
“至少在处死之前。”陆驿站却非常执着,“看看他是不是你真要行刑对象吧?”
那多条世界线,在每条世界线,都有那多做相同错事,害无数人异端,次又次死在他枪下,露出因为沉沦于欲望丑陋面孔——
——更何况是欲望集合体本身,邪神白六衍生物。
……只是换个名字,拥有些微薄感情联系,人真就会做出那大改变,甚至违背自己诞生初衷吗?
岑不明没有办法相信,他无法像是陆驿站那个蠢货样,六百多个世界线过去,还拥有信任个怪物能力,他只能警惕,杀戮,将切危险掐死在摇篮里——
——这是猎人诞生初衷。
岑不明静很久,他被陆驿站强行地推到山头,跟在虚脱白柳身后,看着他回宿舍。
十八岁高中生,单薄衬衫,走步晃两下,时不时呛咳,需要扶墙休息才能继续走样子……
岑不明烦躁地收回视线,他心脏里有种奇怪又,bao烈情绪在冲撞。
有瞬间,他甚至都想冲下去质问白柳,你明明是想杀那个霸凌你蠢货胖子,你为什停手?
为什要把自己搞得这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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