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收剑,回到台下,宗原将他拉到角,面色担忧:“殿下怎知道那里有两根隐藏系绳?”
齐轻舟满脸漠然尚未藏起,与他往日嬉皮笑脸模样判若两人,擦擦剑刃:“哦,那个啊,掌印告诉。”
宗原眼瞳缩:“是他让你这做?那东厂魔头是给你灌什迷魂汤?”
齐轻舟皱眉瞧他眼,不满道:“不关掌印事,是自己要这做!”
“他们可以算计,但却不能在母妃身上做文章。”
住这位准备惊喜有心人。”
半真话,不能叫撒谎。
殷淮怡然自得端坐在席上看小皇子演戏,修长食指有搭没搭轻点茶几,抬手用茶杯挡住唇角,掩住几乎就要漫上来笑意。
孺子可教。
小皇子还挺机灵,该起作用时候绝不掉链子。
宗原恨铁不成钢:“殿下疯吗?坏人美事,树大招风,以后皇后太子不会再给你留条活路,他们会不遗余力对付你。”
齐轻舟无所谓地耸耸肩,轻飘飘道:“他们现在也没省着力啊。”
宗原叹气:“殿下长点心吧,你玩不过丞相皇后,也玩不过殷淮。”
作者有话说:
不会很那个啦,是甜
往后还有是能用上他地方。
齐盛帝此刻哪里还管这个,激动难掩地感叹:“无妨,都是天意,朕记得,当年雪夕她也是这……”
皇后被齐轻舟搅局本就满腔怒火,此时齐盛帝还在满朝文武和后宫面前提陈皇贵妃名字更令她恨不得当场将齐轻舟碎尸泄愤。
这样庄重隆盛时刻,皇帝公然提那个死人名字是什意思,把她和太子面子往哪儿搁?
煌煌明灯之下,齐轻舟面不改色,只回以平静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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