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唯区别就是,他动心,他是自请来。
自从那个人在万盛花会踏水而来救下他那刻,他心就给出去。
殷准或是看他本事高些,比其他人有用,才不像软禁别妓子般将他因在后苑,也并不是什特地为他僻练琴地方,原话是“允许他走动和弹琴。”
上巳节那夜,他向殷淮表明心意,而那个优雅似天神人只是站在花瓣飞扬宫灯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冷又怜悯:“莫不是本
齐轻舟从后山绕过来,衣衫沾些灰尘草屑,那小厮眉毛提,鄙夷呵斥:“你新来罢?没学好规矩也敢四处乱走,问问你管教公公,们公子是什人,这里是什地方。”
齐轻舟好笑:“噢?什地方什人?”
小斯直接抬出名号吓他:“江上雪听说过吧?这是督主特意僻给家公子练琴地方。”
原来他就是江上雪,最爱徜徉于风花雪月之地齐轻舟怎会不知。
名动京州琵琶乐师,以天容之姿与精妙乐技闻名,多少达官贵人、鼎盛世家重金聘请江上雪公子而不得,清高冷傲,不容玷污。
道。”齐轻舟摆摆手:“走吧,会儿风势过。”
齐轻舟又在国公府陪两位长辈几天,回宫那日,谁也没知会,本是想忙悄给殷淮个惊喜。
不料却在后苑湖上遇见陌生不速之客
焰莲宫占地面积大,后山林地湖泊水涧应有尽有,皆有路可通,齐轻舟不走正门,堪堪遇上位在弹弄琵琶公子。
那人圣衣白雪,额心点朱,姿容昳丽,虽比不得殷淮惊为天人,日月失色,但也是难得见美人。
原来被殷淮藏在焰莲宫。
可不就是金屋藏娇吗。
那小厮看他沉默,得意洋洋道:“啧,知道怕吧,督主爱重公子,最喜公子《平江月》,因此特地——”
“行,”直抱着琵琶望着湖面发呆江上雪忽然出声,也把齐轻舟当宫仆,扬扬下巴,冷冷吩咐,“你下去吧,没什事别来这儿扰。”
他刚被殷淮拒绝,心情奇差,小厮看不清,只有他心里清楚明白自己与其他那些个被送给殷淮人没什区别。
他怀里抱琵琶,身后站着小厮。
这片冷清,齐轻舟没怎来过,还以为后苑是下人住地方,可如今看来,又不像。
哪儿有这好看下人。
三个人六眼相对,还没等他开口问,那人小厮倒是先出口:“你是什人?别在这儿扰们公子习琴。”
齐轻舟莫名其妙:“你又是什人?这儿写你们公子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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