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咬紧下唇不语。
作者有话说:
七崽:你根本不爱,不过是馋身子罢
“那从开始真心怎办?它就不值得人珍惜?””掌印真心还留给旁人吧,不要。”
“殷淮,”齐轻舟收起戏谑嘲讽脸色,目光清冷如寒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话真不敢再信半个字,你从前骗事,就当是自己傻,不再跟你计较,?只请你放过于家,们就算两清。“
殷淮从未意料到齐轻舟这次会心硬至此:“如果臣说不呢?”
顿秒,齐轻舟轻声说:“别让真彻底恨你。”
殷淮怔,心脏轰然下坠,仿佛身体里有什彻底崩塌撕裂开来,烧喉灼心,到底是谁说齐轻舟笨?他分明聪明无比,最知道如何让自己痛不欲生。
“可殿下就点都没记着臣对你好?”
“掌印还想把当傻子?!你对皇帝不好吗?你江上雪不好吗?你对能为你所用、有利用价值、能为你赴汤蹈火对你死心塌地哪个不好?”
“不过是其中最傻最死心眼个罢!所以你对最好!”
齐轻舟脸上露出与他年龄极度不符诡异笑容:“掌印春猎时候就跟说过,你对人好是要用东西去换,你都那样提醒,竟然还不懂,就是最笨那个!你才会对最好。”
殷淮眉头紧皱:“那个——不是你理解意思。”
殷淮闭闭眼,良久后才道:“殿下心肠可真硬。”
“句都不信臣,”他也不恼,深深目光锁在那张稚嫩但却因愤怒而越发明丽脸上,轻声喃喃:“没关系。”
“没关系,殿下总会喜欢上臣。”
齐轻舟刚想反驳说不可能,又听殷淮道:“至于于家……”
齐轻舟立刻将滚到嘴边话压下去,耳朵竖起来,他听见殷淮说:“只要殿下乖乖待在臣身边,于家两位公子便仕途光明。”
齐轻舟:“那是什意思?”
殷淮心中忽而涌起股深重悲哀,这句话他想和小皇子说很久,但万万没想到是在这样情形下,这不像是告白,更像是场逼供。
即便是如此,殷淮还是深吸口气,看着他眼睛无比真诚地说出来:“臣……爱慕殿下,是想拿臣真心换殿下真心意思。”
齐轻舟却如听闻个笑话,好笑道:“真心?“
他低声喃喃:”原来掌印也是有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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