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想去哪里?留在臣身边不好吗?"
齐轻舟皱眉:“现在去哪里也要报备?"外祖父听闻他和殷淮些传闻很是担心,他必须回国公府趟。
“殿下什时候想通就什时候出去好。
殷淮身体散发着比以前更冰冷气息,仿佛条冷血蛇缠在身上,冷硬得齐轻舟脊背颤栗,他心里怕着恨着殷淮,嘴巴却不听使唤:“是冰蛊发作?”话出口就马上又后悔。
不,不,殷淮惯会揣玩人心,不要再被他迷惑。
殷淮喜,齐轻舟这些天第次主动跟他讲话,他往对方肩窝里埋埋脸:“嗯,臣去长欢殿第天就发作,好冷,比当年被罚跪那场大雪还冷。”
“可是殿下就是不肯见臣,臣只有等下去。”
齐轻舟心里清晰传来阵剧烈痛楚,看许久那张漂亮脸,才低低地说:“有时候都不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
处可逃,只能在对方精心编织网里越挣越紧。
“吃,吃。”他麻木地拿起碗筷,埋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只嚼米饭,也不夹菜,殷淮皱眉制止,齐轻舟恍若无闻,依旧毫无知觉地吞咽,像个进食傀儡,直到反胃想吐,殷淮心里抽痛,生气,怒意冲冲地拽住他手制止:“殿下是想噎死吗?”
齐轻舟神情狼狈,嘴边还沾着粒莹白米,眼神麻木,语气无力:“那怎做掌印才肯放他们?”
殷淮心尖发痛,脸上却克制得很好,伸手为他擦干净嘴角,温柔道:“殿下像以前样待在臣身边臣就心满意足。”
齐轻舟没有回答。
殷淮摸摸他脸,凤眼露出很少有真挚:“说爱慕殿下话都是真。”
齐轻舟垂下眼帘:“可你这样软禁,强迫,怎相信你?”
殷淮问:“那殿下如何才能信臣?”
齐轻舟道:“那你让出去,能像以前样自由,别强迫做不想做事。”
殷淮手顿,良久后,低笑叹气,语带嘲讽:“这才是殿下今晚突然关心臣目吧?”
夜里,殷淮也总是要抱着齐轻舟睡才能安心。
齐轻舟总是极不情愿,但所有排斥抗拒都被殷淮强势地镇压下去,他手臂劲瘦有力,像两根钢管般牢牢锁住齐轻舟柔软温和身体,不允许两人之间隔有半分空隙。
脸上神情却很温柔委屈:“臣冷,求殿下赏点暖热给臣吧。”
抱他摸他动作也越发温柔轻和:“殿下知道,殿下离开焰莲宫后臣没有阖过天眼。”
“冷,到处都冷,殿下可怜可怜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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