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今日殿下搬出帝后摆脱臣,然后呢?你要怎办?”
“他日你又要搬出谁摆脱他们?靠你自己吗?”
“这世间谁还能给你庇护?护得你?殿下,清醒点,你退路从来都只有臣。”
男人眼中蓄起,bao风雨般狠厉和冰冷,细长手指紧紧钳制住齐轻舟下巴:“不要再妄图挣扎,臣想要,就定会得到,殿下乖乖,臣会好好疼你,殿下若是不听话,那臣便少不得使些手段。”
“上回于家殿下这快就忘?下回是谁家臣就不知道。”
焰莲宫。
殷淮怒不可遏,紧紧拽着齐轻舟快步走进房中,屏退所有宫人,“啪”地将房门关,挑起他下巴忍着怒气笑道:“殿下好本事,当真令臣刮目相看。”
齐轻舟平日里跟他闹别扭小打小闹他无所谓,但今日他是真动怒。
压力如山般凭空罩下来,周遭充斥着男人身上隐隐戾气和怒意,沉重压迫感逼得齐轻舟步步退后:“说得不对吗?总要回去,不可能直待在焰莲宫。”
“为何不可?!”殷淮蓦然提高音量,细长而媚凤眼眼角发红,眼底幽深浊黑情绪粼粼微闪,压抑又汹涌,看得教人心惊,“臣说话殿下句也没有信过是吗?”
“不如殿下想想年迈陈国公,想想驻军疆外陈将军。”
齐轻舟犹如遭到当头棒,双目赤红,咬牙道:“你敢?!”外祖父和舅舅是他最碰不得底线,殷淮居然拿这个威胁他,不,这不是他掌印,这是个冷漠残,bao阎罗恶魔。
殷淮锐利危险黑眸深不可测,盛气逼人,字字清晰:“臣有什不敢!”
殷淮口口声声称臣,可那狂妄恣意姿态明明就是个睥睨众生、生死予夺君王:“殿下根本没资本和臣谈这些,殿下能做到,都是臣让着你,殿下还是乖乖地待在臣身边,哪儿都别去,就什事都不会发生。”
殷淮伸手扣住他细窄腰身,紧紧禁锢,激起齐轻舟阵颤栗:“说,说你会和在起。”
齐轻舟从未见过这样殷淮,具有侵略性眼神,带着意味不明审视,让人无处可逃。
讥讽笑容,通红双眼,里面盛满野兽般粗犷原始欲望,他心中升起阵阵惧意,直到退无可退。
以前他怎会觉得殷淮像狐狸,像仙鹤呢?这分明是条吐着毒信蛇啊。
“是臣太宠着惯着你,”殷淮扯着唇角冷笑,双眼睛里藏着只皮毛漂亮但性情凶狠野兽:“殿下知道臣最讨厌什吗?”
“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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