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听他语气软几分,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非要他给个承诺,担忧问:“可是南——”
车外忽而传来哒哒马蹄声,徐急促声音响起:“督主,属下有事禀告!”
殷淮撩起车帘,徐满脸肃色在他耳边嘀咕几句,殷淮眼里冰河涌动,似雪夜里漆黑森冷。
他匆匆嘱咐齐轻舟:“臣有要事,徐送殿下回宫,回到长欢殿之前,殿下不可离开这辆马车。”
齐轻舟被他严肃神情唬得怔,伸手牵他云袖:“怎?你要去哪?危险吗?”
殷淮忽然睁开眼。
“有个道理或许之前臣没教过你,但你现在应该知道。”
齐轻舟僵坐着动不敢动地听他说。
“人不能什都想要,殿下并非真心喜欢臣,也不让臣去找别人。”
“就算您是主子,也没有这个道理吧?”
“有什危险?”殷淮勾勾唇角,将他泛白手指根根掰下来,望着窗外茫茫夜色,“殿下乖乖坐在车里,就什事也不会有。”
殷淮下车又上马,齐轻舟急急撩开车帘朝他背影喊:“掌印,知道你很现在很忙,但等你忙完,定要留个时间和见面,好吗?”
殷淮心已经随马飞到千里之外,没有应他,策马而去。
作者有话说:
快辽,75%
话音落,殷淮才发现坐在角落人脸色煞白,唇瓣微微发颤。
齐轻舟头上冒出层细密薄汗,压力像个泵,不断地往他心口最脆弱地方挤压,好像不用再过多久,他整个人就能被这气势汹汹水压挤爆炸,嘶哑着声音辩驳:“都说不许喊主子,也没有不爱你,是你自己不相信,不见,不肯理,点机会都不给,那儿有这样,没有这样……”话没说完,他就猛烈地咳起来,那副样子仿佛是要把肝肺都并咳出来。
殷淮皱眉,下意识想给他拍背顺气,手动动,到底没有伸出去,只是暗悔自己不知着什魔去刺激欺负个病人。
心中生出股无奈怜惜,殷淮斟酌着开口,语气却仍是理智冷静又坚决:“好,不说这个,臣近来公务繁忙,没心思想这些。”
“殿下也别在臣身上花费无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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