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对着鼻尖,压着声音说:“殿下天潢贵胄,怎能给臣做这个。”
“为什不可以?!”齐轻舟腔爱意无处可施,不知害臊,大胆又直白:“喜欢你,就算是当皇帝也给你*”
殷淮心
像是个寒冬腊月旅人寻到池愿意包容接纳他滚烫池水,殷淮闭上眼,仰起颈,微微挺腰,往他喉咙深处去,修长手指插进他黑发里缓缓摩挲。
齐轻舟迷恋殷淮因为他被撕破冷静自持表象,为他情动、失控,是谪人下凡,神仙落到情河。
殷淮腰腹耸动,撞击着齐轻舟唇腔。
“别咬。”
“吸它。”
轻舟不但不怕,反而像迷恋情人般用面颊去贴贴它,感受它滚烫温度,亲昵地安抚,鼻尖凑过去嗅去哄,粗长凶猛性器戳在他柔软面颊上,仿佛有意识,凶狠操他水润眼、操他乌黑睫、操他通红鼻尖。
齐轻舟喘着气温驯张开嘴巴,欢迎它进入,卷进口中,温软嫩红舌头舔舔,舌根也缠上去,闭着眼,投入失神地吮吸,与它纠缠,游戏,难舍难分。
“鸣唔……”柔软舌头紧紧绞着,bao怒性器,亲吻它安抚它又引诱它。
二十载来未见天日东西忽然遇到个疼它人,更凶恶侵夺,在他嫣红柔软嘴巴里勃怒肆嚣,齐轻舟替它委屈心酸,疼它,怜它,又崇拜威壮,任它粗,bao操进嘴里,插入喉腔。
那样低下臣服姿态、着魔迷恋腔爱意甚至是全情投入祭献让殷淮从心口到灵魂震撼悸动。
“啊唔……”齐轻舟越发卖力吞吐,直到音带肿破、声嘶力竭殷淮才射出来。
齐轻舟眼睫、唇边还挂着白浊,舌头卷,舔干净吞下去,当他哑着嗓子颤巍巍地问殷淮:“掌印,你、你喜欢吗”时候,眼尾发红殷淮喘着粗气,真想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齐轻舟没听到回答,有些失落,忙亲吻着他粗硕性器,着急起来声音更喑哑,:“、以后会做得更好。”
腔调里还带着被疼爱过气喘吁吁和柔弱。
殷淮将他-把拉起来,眼神沉沉地盯着他,
小皇子怎能做这个!
“起来!”
齐轻舟固执将头深埋进殷淮腿根,抬起双湿漉漉黑眼睛,眉间含春,含糊道:“想要,不会,掌印教教好不好?”
殷淮眸光彻底沉下去,他教过小皇子书法,教过长诵,教过马术,还没教过这个。
对峙几秒,情欲大火烧光所有理智,他听见自己喑哑得像被大火烧焦声音在营帐里漫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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