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不在,齐轻舟日渐坐上稳定军心位置,他身上日益显露出上位者气势与气度令人侧目。
淮王殿下年纪虽轻,但为人谦
殷淮手顿,那只狐狸?
他莞尔笑:“臣愿做殿下狐。”
昨夜被齐轻舟无限度满足,殷淮很好说话,又逗他:“做猫做狗做牛做马都可以。”
齐轻舟瞬间醒,连忙将人拉起来亲又抱:“掌印才不是什猫猫狗狗。”
“掌印是凤凰,九天于皋,扶云直上九万里。”
起火,殷淮把拽住那截纤细白皙腕子,低笑声:“殿下今日操劳,臣来伺侯殿下。”
说完便倾身覆上,亲吻细细密密落至他脸上,轻柔又深重,像三月杏雨,湿润、无声、充沛又浪漫。
齐轻舟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这场细密厚重雨淋透,置身于潮湿春露之中,他从空虚变得丰实,从轻薄变得充盈。
帐外风雪呼啸,帐中夜春宵。
次日,殷淮要去练兵部署阵型,再领支先锋潜入敌车后方探测他们援军情况和粮草兵器输送。
齐轻舟想想,严肃道:“会成为能让掌印安然栖身仓木。”
“掌印等等,可不要飞走。
殷淮看他会儿,没忍住,低下头攫住他唇。
殷淮率兵出发后,齐轻舟改良他原本用在风筝上关节机械与平衡器,经过几番实验和调整,终于成功与弓弩衔接,如此来,箭承重与射程都能扩张倍,小巧飞行器上暗藏毒箭与暗器,自空中俯冲下来冲击力与杀伤力倍增。
齐轻舟知道自己身体素质不行,殷淮不在他反而主动强迫自己每天早起随军锻炼,卓有成效,原本颇有些扶风若柳身板日益挺拔坚韧,像沙地里棵迎风招展小白杨,在狂风,bao雨之中依然展露毅然坚决傲人之姿。
齐轻舟负责到附近山丛最高点停观台观测天象记录风速与日照时长,以便调整行军方案与作战计划。
两人得分开行动,起个大早,齐轻舟原本在宫里那点儿不大不小起床气也被近日军旅生活磨得干二净,他成长与成熟速度是肉眼可见,原本跳脱活泼性子也收得沉稳内敛。
唯独在殷淮面前还存留着些原本稚气,那副粘人精模样只有他掌印能看见。
昨夜胡闹得太过,被殷淮拉起来时整个人还是迷糊,殷淮给他擦脸,束发,套好衣服后,半蹲下来抬起他脚给他穿袜子。
齐轻舟眼睛睁不开,混混沌沌伸手摸到殷淮散下头发,神思还未清醒,“咦”声,随口嘟囔道:“好像小乖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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