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认错,但没有放开他,力气也没有松半分:“抱歉,殿下,臣又惹你生气。”
齐轻舟后怕,又不甘,殷淮双手圈住他不盈盈握细腰,将下巴抵在他肩窝,低声下气地哄:“这次让殿下担心,是臣不对。”
齐轻舟咬着牙言不发,别过脸去。
殷淮扳过他下巴,有些受伤道:“殿下不愿意和臣说话?”
齐轻舟最受不他示弱,可这些天折磨和痛苦依旧清晰得像刻字般印在他心头脑海,那种夜夜难眠刻骨灼心之痛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忘记。
夹马肚,跑得更快,鬓发被寒风吹乱也视而不见,仿佛是要将这些天焦虑担忧、提心吊胆通通发泄在这场跑马里。
殷淮皱起眉心,迎风赶上去,又叫声:“殿下!”
齐轻舟罔若未闻,重重挥下马鞭,大喝声:“驾!”
殷淮顿秒,唇线抿紧,忽然停下来。
齐轻舟下意识回头看,衣衫单薄美人眉心深锁,鼻尖紧蹙,捂着心口露出痛苦神色,凄寒月色照在他脸上更显得唇色苍白。
齐轻舟双手松缰绳,就这立于马上,抿着嘴沉默,低着头不知在想什。
他不是想发脾气,也不是想要哄,只是心里难受,他知道殷淮不懂,殷淮什都不怕,可是他怕。
作者有话说:
让康康,还有人在看咩!
齐轻舟大惊,即刻调转马头,飞奔过来,着急问:“掌印!”
“你怎?”
殷淮手疾眼快,在他靠近瞬间,改之前脆弱痛苦模样,脚尖点马背凌空而起,跃至齐轻舟马上,从身后紧紧钳制住人。
坚韧有力手臂、温热坚实胸膛还有强势凌厉气息,哪里还有月下弱美人病姿。
齐轻舟眼角眦红:“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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