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不知道原来自己从南书房逃课早就被人发现,瞬时有些尴尬,他那会儿爬上树是为捡风筝。
“是很自由,”他扣住殷淮手认真道:“但是掌印定要知道。”
“那只自由白鹭飞得再高再远也会回到你身边。”
“你是他归宿。”
“是吗?”
桑、橘红石榴打骨朵儿,青草池塘与金鱼,有鸟雀立于海棠枝头,硕大花团与剑叶被春日丰沛浓稠雨水浸湿,姿容舒展开阔。
姿容绝艳新晋贵妃牵着俊秀挺拔年轻帝皇走在铺满春光长长宫道上:“殿下,抬头。”
碧翠柳梢上立只白鸟,毛羽丰翼漂亮,漆目红嘴,神姿俊俏。
“像殿下。”殷淮说。
齐轻舟眨眨眼:“哪儿像?”
“你是。”
作者有话说:
啵啵啵啵啵啵啵啵,舍不得大家,番外见嗷!
殷淮嘴边噙点浅笑,在融融春光里显得温柔:“臣以前个人走这条路去司礼监当差,时常看见殿下在树上跳来跳去。”
眉目如画少年身月牙白裳,轻盈灵活。
他自树荫下经过,远远瞥眼,心里充满羡慕。
“好自由。”殷淮感叹。记忆中那个少年好似轻轻跃便能飞得很高很高,高过树冠,高过城墙,高到能飞出这个肮脏室息囚笼。
只白鹭入青天,扶风直上九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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