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哼道:“不定要派他去,但定不许你去。”
殷淮目露无奈:“那朝中也无合适人选。”
齐轻舟双腿缠着他,找个舒服姿势,闭上眼迷迷糊糊道:“自有办法,掌印等着瞧吧……”
两日后,齐宣帝于朝堂上下令由兰台少监郁柳带军前往北境,举堂哗然。
郁柳是个文官,眉清目秀,逢人便笑嘻嘻,那副和善面目令人难以想象这人竟是殷党派。
贵重,雕工精致,殷淮眉棱挑起,力气有些大地捏住齐轻舟下巴,目光沉沉:“殿下来这招?”
齐轻舟愣,忙乖顺地往他怀里拱道:“不是,码归码,是掌印冷落太久,有些受不住,想要。”
殷淮可以和他冷战,但是不能在床上不满足他。
殷淮凝着他,迟迟没有动作,齐轻舟又层层扒开他衣服往里面钻,控诉:“掌印现在点儿可都不疼,不比以前。”
殷淮看似淡漠,却总是被他三言两语拿捏得软下心来。
郁柳看着斯文,在朝堂上开起嘴炮来叭叭叭谁也挡不住。
小九千岁司河沉着眉眼踏出宫门时候,正好看见人笑眯眯地走过来,眉眼弯着,却像挑衅:“司大人,承让。”
司大人看着眼前这张年轻得还有些稚气脸,眼睛危险眯起来。
……
……
那处肉嫩,齐轻舟吸气,叫出来,殷淮搂紧人亲着安抚,齐轻舟舒服又哼哼唧唧,两人抱着温存,说亲密话:“殿下真打算派那——”
齐轻舟忽而仰头用吻封住他唇,咬口:“自然不是,吊着掌印好让你吃吃醋罢。”
殷淮又气又好笑,反咬口他唇,低哑道:“那殿下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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