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无相笑出声，笑声从玉牌中传出，清晰明亮。
“你傻不傻啊，傻乎乎
，哈哈哈哈哈！用得这样？还拎起鱼亲自试？哈哈哈哈哈哈！”
江怀玉：“……”
江怀玉没受伤手按住笑得微微震动玉牌，面无表情道：“没试，只是拎起来
，然后它就长刺，就扎
下。”
“你狡辩，你接着狡辩。”符无相笑道。”
鱼被他拎起来，动不动，宛如死样。
符无相也陷入沉默，沉默片刻，他道：“可能是河里死魔修，鱼吃魔修肉。”“有可能……”江怀玉话还没说完，动不动，宛如死鱼忽然长出利刺，利刺刺伤江怀玉拎着鱼食指和大拇指。
江怀玉轻嘶声，条件反射，下意识丢开鱼。那鱼被丢到河流里，全身刺立刻缩回去，两腮处长出紫红色触手，哗啦摆尾，消失在河底淤泥中。
周围鱼仿佛也察觉到危机，在那条鱼消失后，立刻四散开来，潜入水底，消失于淤泥中。
“怎
？”符无相听到轻嘶声，敏锐察觉不对劲，当即问道，“可是出什事？”
入界与界裂缝中，毁掉。
幸好他和符无相修为都不低，即便被迫跟随云船卷入裂缝，也并未受伤。
只是分开。
淌着河水，江怀玉走上岸，蹙眉施个洁尘术，清理掉衣上水。
“小师弟，小师弟？”腰间玉牌发出亮光，传来符无相声音，“你现在在哪里？”
江怀玉：“没狡辩！没试！就是拎起来！它自己扎得！”
“好好，是它扎你，是它扎你。师兄不笑。”符无相相当
指腹破开几道血口，不深，鲜红血液快速从指腹冒出，滚珠样滚过手心，滚到皓白手腕。
江怀玉痛得皱起眉，他盯着血口处蔓延开黑色雾气，本还徘徊在鱼是不是吃魔修尸体心下偏，道：
“二师兄，这绝对是魔界鱼，刺伤后伤口有魔气。
符无相：“……”
符无相实在想不出他是怎得出刺伤后伤口有魔气结论，难道………
江怀玉低头看向河流底下摆动尾巴，悠闲自得，沾着些许魔气鱼。陷入沉思，“可能到魔界……”
符无相：“……”
“别开玩笑，界与界之间裂缝不可能把你直接带入魔界，顶多到魔界边缘。魔界有魔息，贸然进不去。”符无相顿下，“现在就在魔界边缘。”
江怀玉：“……”
茫然而精准地逮住条酷似红鲤鱼鱼，拎到眼前反复打量，江怀玉道：“如果不是魔界，鱼怎会有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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