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人接,宝绽收起电话,返身回去,小科已经让时阔亭摁在地板上,连生气带憋屈,挺大个老爷们脸哭相。
“操他妈万山红!”他喊,“认识她十年,十年!说跑就跑,连句解释都不给,操他妈啊!”
宝绽对时阔亭说:“松开。”
“不行,他撒癔症……”
“松开!”宝绽拽着小科衣服,把将他拎起来,盯着他眼睛,“你找要
“你们如意洲都不是东西!”他嘶喊,“让万山红出来!还有那个姓鲁杂种,让他们给滚出来!”
宝绽有点蒙,小科抬腿差点踹着他,应笑侬赶紧过来挡着:“你小子,少跟宝处这儿犯浑!”
“到底怎回事?”宝绽问。
应笑侬把他往外拽:“红姐……”他压低声音,“跟人开房让小科逮着,小科还没怎着呢,她先把人家蹬。”
“什!”宝绽瞪大眼睛,没想到是这种事。
同口甜,在小小厨房里交融。
宝绽鼓着腮帮子,匡正盖住话筒问:“甜吧?”
宝绽个劲儿点头,止不住笑。
电话打半个多小时,除几句问候,更多是经济基本面分析,放下电话他们闲聊着吃饭,之后宝绽收拾碗筷,匡正回家,各过各人生。
第二天早上,宝绽七点出门,蓝色panamera等在门口。
“你忘上次在医院,”应笑侬说,“她接个电话就走,估计是跟电话里那家伙。”
“那……”宝绽脑子里团乱,“和鲁哥有什关系?”
“可能是帮着瞒吧,”应笑侬猜,“鲁哥搭过他们车。”
那边小科还在喊:“宝绽!不管,万山红是你们团!就跟你要人!”小科家里是唱戏,嗓子亮堂,嚷嚷震得天花板直响。
宝绽赶紧给红姐打电话,应笑侬摇头:“没用,打七八遍,”他骂,“万山红太不地道。”
匡正昨晚睡得早,神采奕奕,两人车上你句句地胡侃,到友爱路,宝绽下车,坐232到白石路,走十分钟到如意洲。
还没进剧团大门,就听见激烈争吵声,他冲进去,只见楼昏暗走廊上有几个人影,你推搡地动手。
“干什呢!”他大吼声,压过所有嘈杂。
走廊静下来,那团人影不动,是时阔亭和应笑侬,死死拽着个小子,邝爷也在,撑着把老骨头在拉架。
“怎回事?”宝绽走上去,看清那小子脸,是红姐男朋友,团里人都叫他小科,挺老实男,此时满脸戾气,揪着时阔亭衣领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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