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绽停步,倏地转回头。
时阔亭得意地扬扬下巴:“什水龙头、老秋千,都是编,骗你们玩!”
宝绽唰地白脸,腿软,从楼梯上滑下来,时阔亭赶紧伸手接住他,他们交情,还有宝绽和京戏缘分,就从这刻开始。
每个隔间门上都有手写号码,他借着月光找到7号坑,蹲进去。
当然,十二点并没有人敲门,他从裤兜里掏出水性笔,摸黑在门上打个叉。
回到宿舍,八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他说:“假,没人敲门。”
“胡说!”时阔亭推他把,“你肯定是害怕,根本没去厕所!”
“就是!”其他人附和。
宝绽知道他们会有这手,挺直腰杆:“在门上做记号,不信你们跟去看!”
满屋子人全没声,只有时阔亭不怕:“去就去,谁怕谁!”
他和宝绽离开宿舍,手电筒在阴森长走廊上打出道锥形光,临上楼梯,时阔亭笑:“说,你别装,知道你没去。”
宝绽踏上步,肯定地说:“去。”
“你去个鬼啊,”时阔亭语气里带着嘲讽,“顶楼东边厕所只有六个坑,根本没有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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