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她看不上你呢，”冯宽给他开门，“她也挑。”
从万融东楼出来，匡正没去上班，而是走
附近几家私银，从装潢到业务咨询到服务细节，谈不上考察，但总算有个粗浅
认识。回到车里，他还是觉得没抓挠，想起宝绽之前给
“贵宾客户名单没问题，”冯宽说，挂着
脸坏笑，“不过上次说那女孩，你得给
去见见。”
匡正狠狠瞪着眼，女孩？冯宽老婆家什
亲戚女儿？
“三个月前事儿，你还记着呢？”他皱眉。
“老婆事儿，”冯宽靠向沙发背，“都刻脑子里，忘不。”
“你都……”匡正动个眼色，“还老婆老婆。”
前知道吗？。
“说吧，”冯宽扫扫落在裤子上烟灰，“找什事？”
匡正翘起二郎腿：“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冯宽直说：“咱俩还没好到这个份儿上。”
不错，他们不过是还算聊得来同事，在今天匡正冒然说出那句“嫂子知道吗”之前，他们不会对对方说句真心话。
“那不样，”冯宽摆手，副“哥哥教你”恶心嘴脸，“发泄是时，老婆是辈子，以后你有家就懂，”他拍拍微鼓肚子，“再说，没老婆就没有今天，得报恩。”
“报恩”俩字儿把匡正逗乐，冯宽拿眼夹他：“别笑啊，都是真话，这种烂人也有烂良心。”
还行，他还知道烂，匡正敛起笑容，想想自己，不就是出卖个色相吗，为高端客户资源，为把私银那堆烂泥扶上墙，他干：“行，听你安排。”
“明天就见吧，女孩等不，老大不小，家里都着急，”冯宽站起来，“时间地点定好，发你微信。”
“先说好，”匡正随着他起身，“只是见见。”
“想要你这边高端客户资源，”匡正正色，“存款总额在五千万以上，”他想私银那情况，改口，“千万也行。”
两句话，冯宽就明白，他猜到匡正难，可没想到这难：“那家私银过来时候没带着客户资源？”
“他妈问谁去，”匡正气笑，“哪个大佬下决策，万融这大买卖，要搞私银，不能买个像样点儿？”
冯宽解总行这边风气：“上头也在斗法呢，再离谱决策你都别奇怪，”他捻灭烟蒂，“你那私银知道，别不行，地段好啊，干得再烂公司也不会赔钱。”
匡正无语，早知道公司这形势，他不如跳槽。可话说回来，跳到哪儿去都样，万融就算有这样那样问题，也比别公司强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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