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匡正没印象。
Clemen清清嗓子:“你让帮着找个好女人,可直没忘。”
匡正想起来,是好久之前,他想给宝绽介绍个对象。
“找三个,你挑挑,”Clemen说条件,“二十二,大学刚毕业,学
匡正笑:“亏你小子还记得,”他放慢车速找车位,“已经不是你老板。”
Clemen坚定地说:“天是老板,辈子是老板。”
匡正有点感动,但玩笑带过:“你怎跟段小钧似,满嘴大口号。”
“说到那小子,”Clemen压低声音,“老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有来头?”
匡正装糊涂:“什来头?”
“你不找,就不找,今天这话放这儿!”
事后想想,当时太冲动。
匡正把宝绽在戏楼放下,打个轮儿拐上涌云路,他很清楚,男人之间是不会说这种话,这是恋人未满时大胆试探,是情到深处私定终身,可他居然对宝绽说,而且晚上过去,仍然没后悔。
匡正沿着白实线划好车道行驶,人生也是这样,规规矩矩,不偏不倚,可最近他有种近乎脱轨失控感。
他不是同性恋,他很肯定,宝绽也不是,他甚至觉得,这干瘪三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他们之间感情,他和宝绽是兄弟,是家人,是彼此精神上寄托。
“具体不清楚,”Clemen说,“自从你走后,这小子像是开挂,天天换西装,还都是名牌,有时候看见他背影,还以为你回来。”
匡正挑眉。
“他现在业务也强势,经常跟老白汇报工作,”听得出来,Clemen羡慕,但更多是佩服,“以后可能得跟着他混。”
他生机勃勃说着这些,让匡正想起在M&A那些好日子。
“对,老板,”Clemen言归正传,“还记得你交代事儿吗?”
三个路口过去,万融臻汇出现在路左,他向右拐,开进对面块不大停车场。晃神又想起宝绽,昨天说那句话,宝绽晚上意外地粘人,没唠叨,也没踢他,还卷着被子转过来,摸黑跟他说悄悄话。
想到这儿,匡正不自觉勾起嘴角。
他给宝绽讲自己情史,从高中到大学,入行后全略过,因为太乱。宝绽聚精会神地听,那黑,也能看到他双亮晶晶眼睛。
匡正知道,他很羡慕,二十八岁,也是该谈婚论嫁年纪……忽然手机响,他瞄眼来电,个有些日子没见名字,Clemen。
“老板!”蓝牙耳机里传来熟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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