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宝绽有都是他,像是给心爱小猫系上铃铛,宝绽必须打上他印记,记住他温度,用身体领会,谁才是他爱情主人。
这些都做过,匡正才有点点满足,作为这种满足余韵,他放慢速度,温柔地卷起宝绽舌头,缓缓爱抚。漫长吻,长得肺里空气次又次清空,长得随便个触碰都让宝绽颤抖不已,轻啄他几下,他都要喘息。
结束,匡正放开他,但身体里火热并没消散,个吻对宝绽来说只是吻,但对他来说,却是真正欲望开始,他还得继续忍耐。
放下盖着宝绽眼睛手,下面是张红透脸,眼睑细而长,稍稍有些湿润,嘴唇肿,维持着被蹂躏样子,茫然地张开。
匡正不能看他,看,新欲望就冒出来,他吞口唾沫,捋好宝绽头发,抱抱他,转身去洗手间。
他承认自己痛快,掠夺所爱之人第个吻,惩罚他狡猾,也得到忍耐许久奖赏,这是做生意思维,有投入,有产出,然而爱情可以这样吗?
从洗手间出来时,他知道自己错——宝绽从门上滑下来,并着膝盖蹲在地上,像个被抛弃孩子,做什天大错事似,懊悔地捂着嘴唇。
这刻,匡正恨自己莽撞,他强势、霸道和急色,给宝绽带来伤害,太快,他还没准备好,准备好接受个同性爱人。
匡正站在那儿,身体和精神都冷却,逞欲后得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愧疚,他难以面对宝绽,但还是走过去,把他从门边揽过来,不管三七二十打横抱起,送他回房间——他该好好睡觉,把这切都忘掉。
啪嗒,带上门出来刹,他心狠狠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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