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匡正问。
段钊第二次插嘴：“
忙
时候，投资收益表都是他帮做。”
“还有法律文件，”黄百两也说，“他帮归类排序，贴上彩虹贴，虽然根本用不着，而且觉得有点娘。”
“喂，小百……”
“二十五岁，”匡正还记着夏可年纪，“人生刚起步，当你要跟别人比时候，不妨先跟自己比
比。”
“今天这事儿，如果没有你聊天记录，能有转机吗？”
夏可定定看着他。
“上次是谁，几句家乡话拿下
小顾？”
夏可绷起嘴角，他唯这点用处,他老板还记得。
“夏小可,”匡正用种严厉口吻叫着他在办公室花名,“每个人禀赋不样，你没有金刀凶猛、百两冷静，但你有他们没有东西。”
匡正把手机扔回给夏可,拍拍他肩膀,这是鼓励意思，夏可却惭愧地低下头,匡正蹙眉：“头抬起来。”
夏可没有动。
“抬头。”匡正命令。
“……”夏可沉痛地说，“错。”
匡正眯起眼,问他：“你哪儿错？”
跟自己比……夏可忽然明白他错在哪儿，不是私心，不是愚蠢，而是急躁，他太急于表现，急于证明自己：“老板……”他情绪激动，大家都以为他要说声“谢谢你”，没想到他奔着匡正扑过去，“爱你！”
“哎呀妈！”段钊赶紧拦着他，不是怕办公室出“彩虹恋情”，是怕老板他“弟弟”知道不高兴。
他揽着夏可肩膀，生硬地转移话题：“姓房老婆也是脑残，勾搭小鲜肉勾搭到老公私银来，不露馅都对不起她！”
“房成城也没好到哪儿去，”黄百两过来帮手，揉夏可脑袋把，“你看他老婆爆料，那女是他们女儿声乐老师。”
都是窝边草，段钊深有感触：“有钱人真没脑子，”说罢，
“得瑟吗？”段钊插嘴。
夏可扭头瞪他,这时匡正说：“你是万融臻汇不可或缺。”
夏可倏地转回来，不可或缺，他张着嘴，眼圈微红。
“来万融臻汇第天,”匡正迎着他目光，“是你接待，就在这儿，”他指着这片办公区，“还记得你当时什
样吗，连复利都算不明白。”
夏可脸红，小声咕哝：“好汉不提当年勇……”
夏可怔，闷声说：“有私心……”
“谁没有私心,”匡正告诉他,“整个金融圈就是私心和堆起来。”
夏可哑口。
“你做违背道德事吗，”匡正问,“违背良心吗？”
夏可立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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