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正心脏有力地跳跳,满足。
没有要求,”稍顿,张荣说,“但创业时候,她给过很大帮助,没有她,就没有正彩今天。”
匡正挑眉:“你什意思?”
“正彩有她半,”张荣肯定地说,“意思,依法分割财产,但要把们离婚对公司造成影响降到最低。”
和房成城看似相同、其实迥异个案,但在现在这个时代,大到家上市公司,小到个三口之家,只要离婚就有风险,对正彩电子这样处于扩张期企业来说,无异于大风天里走钢丝,稍有不慎,就死于非命。
挂断电话,匡正躺在床上,看眼表,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半,他根本不用翻通讯录,直接输入宝绽号码,拨过去,那边响阵才接起来:“哥。”
就是这个声音,让匡正平静、安宁,像吃棉花糖样轻飘飘:“到戏楼?”
“嗯,”宝绽声音很小,“你也到?”
“到,”匡正觉得累,忍不住说,“想你。”
宝绽久久没说话,匡正理解他,在别人面前,哪怕是时阔亭应笑侬,他也不敢说这两个字,“要是想……”匡正闭着眼,回忆他嘴唇触感,柔软、湿润,微有些抖,“你就拍拍腿,拍三下,两下快下慢。”
下秒,手机里传来轻轻拍打声,两下快下慢,共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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