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坐，”韩文山给大伙介绍，“泱泱娱乐
蓝总，现在你们手机上看到流量明星，
半都是她人。”
匡正恰好有电话进来，起身给她让
个位，蓝天在他位子上坐下，自嘲地说：“
个人贩子，不值提。”
“你贩都是美人，”韩文山换个新杯，给她倒酒，“蓝总，太谦虚。”
泱泱娱乐，国内还算知名娱乐公司，做明星经纪起家，和各大视频平台都有深度合作，搞几档自己综艺节目，还大量投资网剧、短视频和院线电影，蓝天是总公司二号人物。
“不是谦虚，”蓝天端起杯，“韩总，听说你是欣赏京剧，这青春期唱唱跳跳可没法和国粹比。”
仍然不认同，如意洲确实靠钱才能生存，但单纯钱绝不是他初心。
“哥，成立俱乐部之后，”宝绽最不想，就是把如意洲变成座空中楼阁，“不是会员人，还能来听戏吗？”
“能来，”匡正颔首，“只是不能随便来，他要有定身价、有几名会员引荐，才有资格坐到你观众席上。”
宝绽愕然，他唱十年戏，无论草台班子还是专业院团，只见过观众挑演员，从没听说过演员挑观众。
匡正看着他，认真地说：“如意洲到时候。”
说着，她口干，比男人还痛快。
韩文山喜欢她性格：“京剧就是百年前流行歌，晚清民国那时候，脱衣服耍活宝粉戏不比正经戏少，只不过大浪淘沙，留下来都是精品。”
“这个对，”蓝天有点男人性格，说话嘎嘣脆，“们现在也想做精品，争取明后年出两部现实向电影，不过说实话韩总，做娱乐这行，主流还是三俗加狗血，品味太高东西没人看。”
她很敢说话，宝绽已经记不清和她认识细
他指是演出数量、客户黏性、周营业额这些硬指标，但宝绽不理解，在他看来，观众听戏就是来捧场，哪有把捧场人往外赶道理？
正犹豫着，包房门从外推开，进来个四十多岁女人，头利落短发，直奔韩文山：“韩总，你让好找！”
应该是方才电话里人，宝绽不经意瞧眼，愣住。
他们有过面之缘，在如意洲后身步行街，当时宝绽抱着沓传单不知所措，她则坐在带阳棚咖啡座上，悠闲地抽着烟。
“韩总，档期可给你拿下，代言相关数据你自己找公司做，不管，”她拿出两页资料给韩文山，感觉宝绽盯着自己，抬眼看过去，下没认出来，又瞧两眼，露出惊讶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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