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绽脸腾地红,匡正瞟眼他妈门,关着,于是湿着手把人搂住:“是,”他抱着
明明是好言好语,宝绽却觉得愧疚:“妈……对不起。”
“傻孩子,”匡妈妈知道他愧疚什,“妈妈早都想开,现在技术这发达,将来你们可以试管婴儿,再说科学为什要发展呀,就是要把件件不可能事变成可能,原来男女生孩子天经地义,往后什样子都不知道对吧?”
宝绽没想到她这通透,感动着,说不出话。
“你和小正是有缘分,”匡妈妈瞥向床头小柜,抽屉里是宝绽精心保存十年老Kindle,“这种缘分谁也挡不住。”
宝绽以为她说是他们相遇,两个地位、经历、性格都迥异人,从邻居开始,点点打破阶层、性别、观念藩篱,最终走到起。
谅,却用不满来表达:“妈你偏心。”
“偏心怎,”匡妈妈翻眼睛,“偏心,不知道谁心里头高兴呢!”
玩笑两句,三个人坐下吃饭,炸汤圆、红烧青鱼、东坡肉、炒笋尖,还有半只道口烧鸡,人碗白米饭,是这个家里最热闹餐。
吃过饭,匡妈妈拉着宝绽,对匡正说:“小正呀,把碗洗下。”
宝绽听让匡正洗碗:“不行,妈,他洗不干净。”
“你们这辈子呀,”匡妈妈拉住他手,慢慢把镯子套上去,“注定要结成连理枝。”
连理枝,三个字,宝绽眼泪落下来,啪嗒,打在匡妈妈手上,“去,”她拍拍他肩膀,“帮妈妈把小正叫进来。”
宝绽左手上如今有两只银镯,只是亲生母亲,另只是匡正妈妈,头只代表着无疾而终母爱,后只代表着灿烂美好未来,两只镯子叮叮当当碰在起,撞响是他极不幸又极幸运生。
宝绽从屋里出来,吸吸鼻子:“哥,阿姨叫你。”
匡正放下碗盘,甩着手过来:“怎,”他俯身瞧他脸,接着眼神溜,见到他手上新镯子,“匡家小宝儿。”
“哎呀洗洗就好,”匡妈妈拿胳膊夹着他手,把他往自己那屋拽,“他爸爸原来也不会干活,现在样样都做得好!”
她把宝绽领进屋,关上门,从枕头底下摸出件东西,宝绽看,是那个刻着“宝”字银镯子:“阿姨……”
“既然叫妈,”匡妈妈把镯子拿出来,“就要直叫下去。”
这话有深意,宝绽郑重地应:“妈。”
“哎,”匡妈妈捞起他手,“银子时间长有点乌,妈妈仔细擦过,你戴戴就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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