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咎也瞥他
眼，点开字母站，都不用搜索，热点前几条全是九宝cp，随便找条，满屏幕都是宝绽
眼角眉梢，还有如云大袖衫和探进衫口男人手，配着首违和bgm：
“哥哥腿不是腿，塞纳河畔春水，哥哥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玫瑰！”
露骨色气歌词，宝绽无措地瞪着画面上那个似是而非自己。
“哥哥腰不是腰，夺命三郎弯刀……小哥哥你真漂亮，
想和你处对象，你身材那
棒，快点过来别反抗！”
匡正进来时候听到正是这首歌，还有屋里肩挨着肩头并着头两个人，他压着火气，阴测测地叫：“宝绽。”
”
宝绽表情不大自然：“怎不先打个电话……”
“先打电话你能让来？”文咎也向他走去，扬着下巴，挑起眉毛。
宝绽别开脸，不想面对他。
“喂，”文咎也开玩笑，“咱俩在网上都是亲过睡过关系
……”
宝绽立刻转身，像个做错事孩子，抓着文咎也手机关掉视频：“哥……”
匡正看见文咎也脸，脑子里就开始过小电影，那些纠缠肉体和湿热喘息，眼神于是狠起来，明晃晃要杀人。
“匡总。”文咎也倒不怵他，两手插兜，脸冤家路窄。
匡正走上去，黑西装，擦得锃亮皮鞋，带着股煞气：“九爷，跑到家风流来？”
（1）摔僵尸：戏曲表演中技巧动作。
“你别胡说！”宝绽压着声音，像是怕人听。
文咎也马上知道他不是那种能随便开黄色玩笑人，识趣地噤声。
空荡荡练功房，静好久，宝绽犹犹豫豫开口：“网上说咱俩……那样，怎没看见？”
文咎也有点讪，没搭腔。
宝绽凑过来：“让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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