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完完全全就是新手上道,前戏和正戏都做得极其粗糙,甚至可以说是粗,bao。
“你明白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各自平复着,褚与昭率先回过味儿来,松开云溯猛地坐起身来,捂住脑袋崩溃地叫:“啊啊啊啊啊……”
云溯还闭着眼,懒懒地说:“你再叫花沐就要进来了。”
褚与昭立刻就闭嘴了。
他可不敢让花沐看到现在房间里的画面,因为他赤.身.裸.体,只有下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云溯倒是遮得严实些,只露出红润的肩头,上面有几处暧昧的红痕,被褚与昭的“大力金刚指”捏的。
不久前他就是这么用力地抓着云溯的肩膀,让娇弱的高贵的全诺因独一无二的陛下坐在他身上这样那样……很快云溯就没力气了,人倒在他怀里,累得气喘吁吁。
溯全身的感觉都放大了,他从未如此真实且深刻地感觉到,有个alpha正在打开他、体会他、探索他。褚与昭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仿佛打算把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摸索清楚,剥掉包裹着他的外壳,露出那个遵从本能的、屈服于欲望的自己。
云溯被拉起来,坐在褚与昭的大腿上,绵软无力的身体靠在alpha坚实的胸口,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褚与昭像是怕他会倒下去似的,用手掌紧紧扣住他的后腰。
云溯回想起年少时第一次被带去坐小型游艇时的经历。他一边觉得兴奋,一边又有些紧张,海浪涌动时坐在游艇里的他也跟着一同起起伏伏,令人头晕目眩。他把游艇的围栏当做救命稻草死命地抓着,用力到指节都绷紧。
——就像此刻,他抓紧褚与昭。
视线上下摇晃,脑内天旋地转。
褚与昭:“……”啊啊啊啊啊啊啊!
褚与昭立刻换了姿势,在床上正襟危坐,沉痛地向云溯道歉:“陛下,我错了,大错特错!”
“你错什么了?”云溯抬手拨开黏在侧脸上的头发,被生理泪水浸湿过的微红眼角露出来,给清冷的容颜添上一分艳色。
“我倒觉得你的表现还算不错。”云溯并不吝啬于夸奖,“我很喜欢。”
褚与昭愣了:“啊?”
直到颈间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所有的渴求和疯狂全都收束进这死死咬下的一口里,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标记完成了。
褚与昭完全是循着本能才这样做的。他抱着云溯汗津津的身体倒回床上,像狗狗一样凑近云溯的颈间不停地嗅闻。
信息素里混杂着一点点血腥味。
云溯连动弹一下的气力都没有了,闭着眼趴在褚与昭怀里,随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