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云溯感到心底里是灰蒙蒙片,仿佛有什东西被神使加固过禁制强硬地压下去,不被允许冒出点头。
现在……神契对他而言是什?
云溯忽地从书桌上笔筒里抽出支铅笔来,用力扎在左手手背上。
铅笔笔头是钝,没有戳破皮,但也已经足够痛。
可是他心却感觉不到痛,仿佛已经麻木
到底发生什?
原本云灼其实是乐于看到云溯改变,没有人比他更希望云溯能变回那个温柔爱笑哥哥,所以即便看褚与昭再不顺眼,他也忍。
因为云溯改变很大程度是受褚与昭影响。不过更深原因,云灼没有深究。
他怕自己旦想明白,就会吃醋吃到爆炸。
可现在褚与昭跑回家,云溯也仿佛倒车似回到最初状态,切都是最坏展开。
。
云溯道:“病,在休养。”
“好端端,怎还病……”云灼不屑地撇嘴角,“好歹是军校出身,怎这脆弱!”
“行啦。”云姝拿手肘轻轻怼他下,“你不就是喜欢和哥夫斗嘴嘛,这惦记他,要不待会儿宴会结束去看看他呗?”
云灼那句傲娇“才不看呢”还没说出口,就听云溯道:“褚与昭不在明镜宫,要看他话就去褚家看吧。”
云灼也是个直觉型动物,他本能地觉得,个多月后大婚,可能消停不-
家宴结束后,云溯又回到卧房,把自己个人关起来。
他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内心几乎没有任何丝情绪波动,无悲无喜,任何事都无法在他心里激起丁点涟漪。
八年前,云溯第次品尝断绝感情感觉时,他觉得如释重负。因为云苒死令他悲痛不已,他就快要不能承受这种痛苦。
那时,神契对他而言是解脱。
“……什?”云灼愣。
云溯没有解释褚与昭离开明镜宫原因,径自入座,留得云灼和云姝面面相觑。
没有褚与昭家宴,显得有些冷清。上次云溯过生时候,褚与昭和云灼这两个幼稚鬼显眼包不住地斗嘴,虽然吵吵嚷嚷,但是也带给整个宴会不少欢乐。
今天褚与昭不在,从来就话很多云灼也有点提不起劲,默默地闷头吃饭,时不时用余光瞥瞥坐在上首处云溯反应。
云溯也没怎说话,只在宴会开始时例行对皇室成员们进行问候。尽管他神情片冰冷,眼神也像冻结似,但云灼感觉云溯心情应该不是很好,因为据他观察,场宴会下来,云溯基本上没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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