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复才忽然明白过来云溯所说
“小测试”意义，眼底闪过讶异：“所以您是看出他——”
“高功能反社会人格。”云溯道，“多半是如此
。”
“他履历干净，未必真就是有人特意为他做手脚。”云溯习惯性地用食指指腹轻轻敲打着皮椅扶手，“或许他本身就善于伪装，能够学习和模仿身边普通人言行举止。”
高功能反社会人格学习能力极强，他们知道自己异于常人，所以会通过学习和模仿他人来伪装自己，实现社会化。看起来
测谎仪像坏似，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这证明，刚才那突如其来枪声，甚至没能让于彻心脏加速
下。
果然如他所想。
云溯眸色沉。
着急冲出来白复见云溯还稳稳当当地坐在原位，而自己手下正边收起手枪边进来，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
“陛、陛下……？”卫兵不明白云溯意图，惊疑不定。
云溯道：“照做就是。”
“……是。”卫兵领命离开。
两分钟后，隔壁房间里传来声巨大枪响。
云溯依旧靠坐在椅子上，仿若听不到这枪声似，依旧面无表情地隔着单向玻璃注视着审讯室里白复和于彻。
“没什
，
让他帮忙做个小测试而已。”云溯朝着于彻方向抬抬下巴，“这个人很奇怪，不是。”
“确。”知道并无意外发生，白复悬着心终于放下，他来到云溯身侧，也看向玻璃后于彻，“他太冷静，这不太像正常人反应。只是警校训练，也不至于让他能做到如此程度。”
白复同样是警校出身，中央警察大学平常训练科目，他再清楚不过。虽然他们在校时会做抗压力和抗干扰训练，但产生惊讶、恐惧情绪是大脑本能。若本能能通过训练就完全克服，就不叫本能。
于彻听到枪响也能冷静至此，可能本身大脑里就有什缺失。
这样人很少，但并非全然没有。
临时搭建审讯室隔音效果与标准化审讯室比不，即便门是紧闭着，那声枪响还是隐约传进去。
还在审讯过程中两人都听到，反应各异。
让卫兵开枪事是云溯临时起意，事先并未知会过白复。他以为外面出什事，首先想到就是云溯安危，冰封似表情出现丝裂缝，露出焦急神色来，立刻就起身朝外冲。
“陛下？！”
而于彻却毫无反应，依旧坐在自己位置上，见白复起身冲出去，还百无聊赖地拨弄起戴在手上银色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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