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喻黎安咳两声,对身边莫里道,“药放这里,你先出去吧。”
莫里很乖顺地照做,离开房间,为两人扣好门。
“坐。”喻黎安问道,“是有什事要跟说吗?”
每次褚与昭来庄园都是跟着云溯来,和喻黎安聊天也是三个人起,鲜少有他们两个alpha单独说话时候。
褚与昭说话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父亲,刚听些下
“您刚在殿下房间里看见那些陶瓷雕像吧?”仆从凑在褚与昭身边小声说道,“那些其实都是莫里喜欢东西,跟殿下很久,知道那都不是他品味。但是莫里说想摆在他房间里做装饰,殿下还是答应。”
“还有还有,上个月莫里过生,殿下居然还问他有没有想要东西,给他买!”
褚与昭听,也觉得有点微妙。因为这显然已经不是对待仆从态度。
喻黎安对云苒深情,即便在云苒死后也直对她念念不忘,这褚与昭是知道。就算是病中更依赖他人照顾,怎也不至于移情到个年龄足以做儿子人身上。
好像有哪里怪怪。
云颐喉结。
他总是试图在云颐身上留下些属于他痕迹,以慰藉他因无法被标记而空虚不安心。
齿痕才轻轻地印下,莫里便被云颐抓住头发,把压回去-
褚与昭在葡萄田里哼哧哼哧忙活半天,热得满头大汗,中场休息补充水分盐分时候,他才发现有两个人不见。
“云颐殿下和那个小男仆呢?”褚与昭随便抓个跟他起干活仆从询问。
从小到大,他感觉总是很准,如同野兽天生直觉般敏锐。
褚与昭暂时放下他翻大半葡萄田,去客房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又去找喻黎安。
莫里不知何时过来,手里拿着板药和杯水。
看来是到喻黎安每天吃药时间。
褚与昭道:“父亲,方便和您单独聊聊吗?”
仆从说道:“云颐殿下说军部有事情要处理,回车上开电话会议去。莫里话,他本来就瘦瘦小小,体质很般,干不太重活儿,可能这会儿休息去吧。”
“反正他比们这些人就是金贵些嘛,谁叫喻殿下喜欢他呢。”那仆从似是对莫里很不服,言辞里都是酸溜溜味道。
“哦?喜欢?”褚与昭抱着吃瓜心态问道,“能有多喜欢?”
他当然知道,仆从口中“喜欢”说是长辈对于小辈喜欢。
褚与昭没什上位者架子,这仆从也就很放得开地和褚与昭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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