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看消息,不由地叹气。直敲门都不开,怎可能是睡得很熟,恐怕是心情太差,不想搭理人吧。
两边都是回避态度,这可怎是好?
花沐想着,或许该找个人来劝劝,但这晚时间,又能找谁?
陛下这个样子,恐怕只能找长辈来劝才有用。喻殿下生病未愈,当然不可以随意打扰,这样来,便只剩下大殿下。
花沐抱着试
“陛下,您怎……”花沐目光直追随着云溯背影,“这晚,您要去哪里?”
“去明镜宫。”云溯脚步不停,“你不用跟来,休息去吧。”
就算云溯这样说,花沐也不可能真对云溯不管不顾,现在都已经是深夜,马上就要到零点,明镜宫里只剩下值班仆从。
花沐实在是放心不下,还是放下手里事情追上去。
云溯去自己办公室,深更半夜里批之前还没看完文件。
与昭念想,甚至已经做好褚与昭会因此再度与他抗争觉悟。
褚与昭自言自语似低声喃喃道:“……这样啊,明白。”
云溯听着他声音,那股闷躁感觉再度涌上心头,可是心里能够发泄情绪出口全都被死死堵住。
今晚喝下酒仿佛还在胃中翻江倒海,令云溯有些犯恶心。
或许他们都该好好冷静下。
这个时间他当然不可能有什紧要事情还没处理,只是单纯地找个理由从白桥出来罢。虽然这理由很是拙劣。
新婚之夜,本该是个开心日子,今天整个白天也极尽庆祝之事,可云溯忽然从卧房里离开个人跑来工作。想也知道肯定是和褚与昭之间出什问题。
之前两人之间闹别扭那段时间,云溯也是靠疯狂地工作来排解情绪。
但具体出什事情,云溯不说,花沐也不敢问。她边在这头守着云溯,边悄悄联系白桥内同样还没休息仆从,让对方去卧房找找看褚殿下。
大约过十分钟,那仆从回复消息,说褚殿下似乎睡得很熟,无论他怎敲房门都没人开,他个下人又不敢不得允许随意进主人房间,只得作罢。
“忽然想起还有很重要事没有处理完。”云溯打开床头灯,掀开身上被子,坐起来,“今晚可能就待在明镜宫里不回来。”
褚与昭没有作声,也没有任何反应。
脑内某根神经忽然开始疼痛——跳跳刺痛。
云溯径自换好衣服,推门出去。
花沐刚把两人换下衣物送到洗衣房去,回客厅就看到云溯独自人从二楼下来,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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