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检查完,确认过褚与昭没什大事,医生又叮嘱侍奉仆人几句,这才离去。
褚与昭发呆会儿睡会儿,如此往复几个小时后,夜幕降临,门外终于传来新脚步声。
柳诗芸拉开门朝外看眼,然后扭过头对病床上儿子俏皮地眨眨眼,小声道:“陛下来啦!”看起来比褚与昭本人还要高兴万倍。
副想说话又说不太出来样子,立刻就拿起床头柜上杯子去倒杯温水来,然后给褚与昭调下病床坡度。
褚与昭伤在腹部,现在还没办法坐起来,会撕扯到伤口。
褚与昭借着母亲手喝几口水润润干得快要裂开嗓子,哑声问:“……他呢?”
没说名字,但是柳诗芸知道儿子在说谁。
从上次褚与昭落水狗似跑回家里来时她就知道,她这不开窍小儿子这次真是陷得深。
“陛下昨天才来看过你。”柳诗芸把水杯放回床头,给褚与昭拉拉被子,“今天似乎是议会有事需要他亲自去,还没来过医院。待会儿去和花沐姑娘说声,陛下知道你醒,肯定要过来。”
褚与昭轻轻“哦”声,他在湖里泡得脑子都钝,这会儿反应还有点慢,干脆就不说话,望着窗外发呆。
柳诗芸喊医生过来查看,医生立刻便带着几个护士跑到vip病房来,给褚与昭上各种各样检查,看还有没有其他毛病。
皇帝丈夫,那自然是贵宾中贵宾,丝毫都怠慢不得。为能让褚与昭静养,这层vip病房甚至都暂不收治新病人。
检查过程中,柳诗芸出去给花沐打电话,褚与昭就呆呆,任凭医护们摆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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