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颐叹声,又说:“知道你本意是想让惩罚江勉,但也有难处。这件事是没处理好,惹你生气,道歉。”
天衣无缝。
云颐直接交代自己“错处”,反倒让云溯无话可说。
“……真是因为江勉父亲吗?”云溯确认似又问遍。
“你不信吗?”云颐叹道,“云溯,是你哥哥,你是看着长大孩子,这世上再没有谁比更希望你顺心如意。又何苦故意违逆你心思,令你不快呢?”
怎不打声招呼就过来。”云颐将撑着莹碧茶水陶瓷茶杯推到云溯面前,笑着说,“你每次像这样突然造访,都忍不住要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事,让你不开心。”
云溯是爱茶之人,经常是把茶当做白开水在喝,然而此时却没有端起茶盏,只是说:“大哥向来最懂心思,怎会做让不开心事。”
云颐苦笑着摇摇头:“若真是最懂你心思那个就好。”
云溯没有在无意义话题上耽搁太久,很快就切入正题:“今天来找大哥,是为褚与昭遇袭事。不是审问,大哥随便和聊聊就好。”
云颐独自抿口茶水,很爽快地说:“好。”
“如果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云溯低低道。
“还有别事,就不在大哥这里喝茶。”云溯起身准备离开,刚到门口时却又停下脚步,回头说道,“江勉事,这次就不劳烦大哥来处理。”
云颐目送着云溯离去背影,面色有几分阴冷。
如今,竟连口茶都不愿意在
云溯望着他:“今早监察组任九抓个人,叫做江勉,不知道大哥还记不记得他。”
“记得。”云颐放下茶盏,直言道,“当时江勉惹得你不快,后来是将他从情报司调离,所以记得很清楚。”
“没记错话,那时和大哥说是,将他交给你处理。”云溯沉眸,“可是想,把人从情报司调到后勤部去,应该算不上是‘处理’吧。”
面对云溯质疑,云颐依旧显得语气轻快,仿佛唠家常样:“当你是想问什,原来是为这件事。”
“是这样。”云颐解释道,“江勉父亲从前在手底下做过事,算是旧部下吧,有些情分在。听说江勉激怒你,他父亲便来求。实在抵不住他苦苦哀求,又想着江勉既然是和褚与昭有矛盾,那把他调到褚与昭看不到地方也是样,于是最后便将人弄到后勤部去。正好前段时间后勤部人被抓几个,正缺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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