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溯望着褚与昭无比认真地板起脸,微微怔愣。直以来,作为年长他总是更多地在褚与昭面前扮演着负责说教那个角色,没想到有朝日,竟轮到褚与昭来说教他。
云溯不是觉得生气,只是忽然发现,原来褚与昭也有这样面,觉得有些超乎意料。
在鬼门关走过遭,褚与昭似乎是成长。
褚与昭没发现云溯愣神,还在继续说着:“而且啊,证据只要用心去找,肯定就能找到!之前有次们去庄园看望父亲时候,不是正好撞到云颐也在吗?那天下午去帮忙打理葡萄田,这俩人居然同时不见,很有可能是偷偷摸摸做什去。想只要他们之间有接触,就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起不见?”
种种缘故,才而再再而三地将它往下压。
不管怎说,云颐都是他从小就依赖、倾慕,也深深心疼过大哥。
可如今,却还是物是人非。
“但凡是总要个证据,怀疑终究只是怀疑。”云溯低声道,“莫里事,父亲说他会自己处理,且看他能查出怎样结果吧。”
“你这事也是样,大哥说辞天衣无缝,实证更是没有,要处理也顶多只能把江勉给办,动不大哥分毫。”
褚与昭
就算拿江勉调至后勤部这事说云颐徇私,也不过记个处分罚几个月薪水而已,对云颐而言不痛不痒。
云溯微微垂着头,视线向下落,说话声音也很轻,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有些失落和无力。褚与昭明白这种感觉,明明所有嫌疑都指向个人,却差个由头,以至于拿对方毫无办法,换做是他,也会觉得特别无力。但听着云溯现在还是口个“大哥”叫着,褚与昭就有点愤懑。
“既然事到如今,你就别再拿他当自己大哥!”褚与昭下子坐直,把握住云溯肩膀,结果不小心扯下腹部伤口,痛得要死,为脸面还硬撑着不说。
褚与昭疼得说话也咬牙切齿:“你还没发现吗?他对你态度也太奇怪吧!”
“云灼最开始也不接受、哪怕是现在也总是和吵架,可他不会真做出什事情来挑拨们两个。但是云颐,他几次三番地说些话来挑唆们,昨天也是!好像巴不得们立刻分开似!”褚与昭很认真地盯着云溯,咬字很重,似乎是希望云溯能够听进去自己话,“从来没惹过他,怎也不至于让他讨厌到这种地步,所以他总是这样,只能是因为你吧。不明白,哪有人这样做哥哥,反正哥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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