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机在响。”
蒋随瞥
眼：“谁啊？你帮
丢过来吧。”
“小抠门。”
蒋随翻个身，跪趴在冰面上
中午，他买袋奶油面包垫垫肚子，提早半小时赶到图书馆，想挑个配有电脑
位置，可惜来回绕两圈，发现那些同学都是从早上就坐着，就算暂时离开也会把书本和水杯放在桌上，根本没有要让位意思。
段灼悻悻下楼，正准备去附近网吧，兜里手机嗡嗡振动。
是南城本地陌生号，他犹豫两秒才接起。
同时间，刚结束三千米速滑训练蒋随累瘫在冰面上，头盔和护目镜都没来得及摘下，张着嘴，大口呼吸，胸口随之起伏，他心跳搏动剧烈，几乎要蹦出嗓子眼儿。
这其实是他手术后第次踏上冰面，感觉陌生又熟悉，至于成绩，有点惨不忍赌，就像医生当初所预测那样——“你脊椎状况恐怕很难支撑你完成比赛。”
，看见。”程子遥立即戳个卡通表情包过去，“叫程子遥，你也可以叫橙子，记得备注下啊。”
林嘉文只是回个表情，程子遥截图下来，笑容在他脸上绽开。
段灼很震惊，他从没见过他如此积极又腼腆样子，仿佛有许许多多话要说，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像极爱情电影里欲言又止。
望着这充满暧昧气息幕幕，段灼忽然升起种预感——蒋随可能要被绿。
但他找不到立场去指责些什
，作为局外人，只能沉默地将切咽下。
过千米，尾椎针刺感真叫他痛不欲生，那种疼痛是呈放射性，直蔓延到臀部，大腿，到后半程，腿也无力，完全是靠意志力硬撑下来。
冰场温度极低，吸入肺腑空气都带着凉意，他艰难地吞咽好几下，喉咙里还是有股苦涩血腥味泛上来。
学校冰场天花板和省队基地很像，长条形灯管排列出个巨大椭圆，朦胧间，有种时光倒流错觉。
和那时区别在于，当时他第名，现在是倒数第。
休息不到两分钟，听见队友喊他名字。
陶新成最终还是选择心理协会，同样可以加分，问段灼要不要起申请，段灼以时间不充足为由拒绝。
陶新成填完表，看着他：“周末又没课，你忙什？”
“想找份兼职，赚点零花钱。”
段灼始终没忘记欠蒋随那笔巨款，虽然蒋随从头到尾都没有催过次，但他心里过意不去。
学生党活动范围与休息时间都受限，最多就是服务行业和家教，段灼也准备二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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