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飞盘不小心扔进湖里,那傻狗也跟着跳下去,追着飞盘游到湖中央,怎喊都喊不应,在蒋随急得满头大汗以为他就要永远失去它时候,那傻狗衔住飞盘吭哧吭哧游回到他身边。
咧咧嘴,把湿漉漉飞盘吐在他跟前,副很想要再玩样子。
蒋随接过段灼递来泳裤,翻个面,弯腰套上,这次,他很用力收紧,在腰
说完,蒋随很听话地往池边走过去,后背贴紧池壁,大概是觉得丢人,双臂垂下去遮着那里。
段灼忍着笑意,头扎进水里。泳裤颜色鲜明,他游回刚才位置,眼就瞧见,伸手去够。
不远处,蒋随贴着池壁缓缓下蹲,眨不眨地望着水里游动身影,那双修长腿在水里轻轻摆动,姿势很优美,水推力将人送到泳池最深处。
段灼伸手勾,站起来,像自由女神像样将泳裤高举过水面。
“找到!”
意识到自己怀里抱着是个光溜溜人,段灼双手立马松开,举手呈投降姿势,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但这不妨碍他大脑自动构建出帧赤裸画面来。
并不是有意,他从没窥视过蒋随隐私部位,只是人类强大图像记忆功能发挥着它作用,小时候在禁片里瞧见画面莫名其妙拼凑进来,构成幅生动画。
段灼转头,望着微波粼粼水面。
“掉哪儿?”
他这松手,蒋随身体缓缓沉下去,踩在他脚背上,又很快移开,但他们身体在水中依然贴得很近,蒋随喘息声就在他耳边盘旋。
“……”
泳池里不光是他们三个人,还有学校其他同学,听见这动静,已经有人往这边看过来,蒋随气得咬牙切齿:“赶紧扔过来!”
段灼并没有照做,握着泳裤游过去。
蒋随所站位置位于段灼正前方,这是个很直观,很清晰,但在电视比赛上却不会拍摄到视角。他能看见段灼起伏脑袋,肩膀,看见水流是怎样被他手掌推开,形成道道波浪。
蒋随不合时宜地想起外公养那条黑背,每逢假期,回到乡下,蒋随都会带着它到户外玩飞盘,不管他将飞盘扔到哪里,黑背都会把飞盘叼回来。
“也不知道。”
池水阻力比空气大八百多倍,蒋随很费劲地往回走两步。
“刚才已经看见,但是上半身怎都下不去,够不到它。”
“你憋着气肯定下不去啊。”段灼手臂穿过水流,在水下拉住他手腕,“你别过去,帮你找。”
“噢,顺便帮找找看鼻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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