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对方死缠烂打,段灼换上更严肃些语气:“反正能做到就是把这事儿翻篇,当做什都没发生,以后们还是好兄弟。”
饶是反应迟钝蒋随,也终于回过味来,再低头看,果不其然,落在桌上那张明信片不见,完全证实他猜想。
这是种挺矛盾感觉,他既迫切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又很想要逗逗段灼,看他到底还能说出什荒唐又好笑话来,但是最终,前者还是战胜后者,因为哪怕门齿紧咬着下唇,也根本没法抑制住笑意。
蒋随手搭在床沿,愉快地敲击两下:“觉得你可能误会什,那张明信片,其实……”
后边话并没有全部说完,而他坦荡肆意笑容已经让段灼意识到件可怕事——那封信不是要写给他。
,他们吃得欢畅,临走前又没有及时把东西清理掉。
“对不起啊,”蒋随很抱歉地看着段灼,起身,满怀诚意地朝段灼床头挪过去,想离那个生气人近些,“有什做不好地方你直接说,以后会改正。”
“这不是你问题……你不用为此感到抱歉,你也没什需要改正。”
段灼看着点点向自己靠近那个人,他眼里有让他丢失掉底气东西,声音不知怎,渐渐弱下去,像刚入行演员,麻木地背着准备好几个小时台词。
“只是觉得在现阶段,学习还是比其他事情更重要些,更何况,们才认识很短时间,对彼此解都不够全面,这个决定太、太突然,完全没有准备。”
如果说,那封告白信像巨浪将他整个人推到半空中,那此刻便是巨浪拍岸时刻,他被重重地摔在沙滩上,粗糙沙砾正刮蹭着他皮肤。
两秒,可能更短,浑身上下细胞组队闹起脾气,热度从胸口向外扩散,上升至脖子,耳朵,根本不受控制,到最后整张脸都涨红,以至于他瞪着眼半天,都没能挤出个字来。
可如果不是写给他,那又是要写给谁?
这个问题忽然冒出来,把濒临奔溃人思绪,又拽回来,并且很神奇,他
“啊?”
蒋随语气里带着诧异,嘴巴半张着,眉心也维持着个很意外,很困惑状态,他样子就如同刚听到段英语听力,还是专八级别,连问题是什都没听懂。
而在段灼看来,蒋随这纯属受刺激过度——因为现实与预料中完全相反。
他不知道蒋随是怎想,竟然会认为他会答应他追求。
可能这就是体育生特有自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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