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你牛不牛?”
段灼乐得不行,真心实意地夸:“你是挺有天赋。”
旁服务生也跟着附和:“都可以开拉面馆。”
蒋随和程子遥甩面不同之处在于,程子遥甩面是胳膊动,人不动,而蒋随像在和面条跳探戈,整个人旋转起来,手里面条被他拽得又细又长,有点停不下来。
段灼正准备掏手机录像,面条“啪”下,恰巧挂在他脖子里,软乎乎,还带着丝凉意。
料时候是他们自己去,三个人三种口味,段灼不知道蒋随那碟里放些什,味道比他自己那碗复杂,几种不同味道融合在起又不冲突,越吃越香。
询问蒋随里边放些什,蒋随却把酱料碟放到他跟前说,笑得神神秘秘:“不告诉你,你就蘸着吃呗,没哥再给你弄。”
吃到半,程子遥按照计划中那样,和火锅店服务生沟通,进入后厨。
之后行动也像预想中样顺利,当他推着装有蛋糕小车出现在林嘉文面前,那桌女孩都沸腾,起哄欢呼,点蜡烛,唱生日歌,林嘉文在浪潮般祝福声里,闭眼许愿,耳朵红通通。
段灼发现程子遥扎进女生堆里简直如鱼得水,场面异常和谐,尤其是那出甩面大戏,换来许多掌声和笑声,让人感觉他开始就坐在她们那桌。
“……”
表演出现意外,最先笑出来是边上服务生和隔壁桌对夫妻,笑声像病毒样,感染整个大厅里人。
蒋随是最后个发现,他停下时看看手里两段面疙瘩,再抬眼看看段灼脖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段灼大腿上,断断续续道着没什诚意歉。
裤子面料透气,段灼感受着灼热呼吸,听着少年人如溪水般清亮笑声,刚窜上来那点脾气又无声无息地熄灭。
“错错,下次保证不弄……会儿给你买甜筒吃。”蒋随满嘴都是哄人话,又无比虔诚地取下段灼脖子里面条,但段灼却清晰地瞧见他眼角
在程子遥给学姐庆祝同时,段灼他们这桌也上来份面条,服务生戴上次性手套,正准备甩,蒋随拦着他,跃跃欲试:“来甩行不?”
“当然。”服务生又找副手套给他。
“你能行吗?”段灼抱有很大怀疑,毕竟程子遥那套动作练快礼拜才熟练。
“小看。”
听这话,段灼放下碗筷,仰着脖颈看他,蒋随将面团拉伸至米长,上下甩两下,没有翻车,做起更大胆艺术动作,像体操运动员样,转着圈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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