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门敞开着,段灼抽出外套甩下就往身上套,却不想,右臂传来针刺样疼痛,他被刺得抖下,下意识用另外只手捏着刺痛它地方。
并没摸到什东西,而紧接着,后背,双肩,肩胛,都有相似刺痛感,且密密麻麻,好像有无数只捏着针尖手在往他皮肤上戳。
他被吓蒙,完全不知道怎回事儿,第反应就是把衣服脱下,而脱下过程里,他又被刺得痛苦不堪,倒抽凉气。
怎回事?
衣服里并没有瞧见什脏东西,而当他再去抚摸刚才被刺到皮肤,又是针扎样感觉。
背上笑。
中午吃过饭,稍作休息,段灼跟着王野,还有几个马上要比赛运动员到指定场地热身。
游泳比赛不需要什战术,也没什好多交代,王野只是叮嘱他们在游进过程中定要保持平衡,别紧张,别抢跳。
“尤其是你啊,段灼,”王野看着段灼说,“你始终要记得点,场比赛结束,不管成绩好坏,你都要先忘记它,抛开杂念,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还是按照你自己节奏来。”
“明白。”
“靠。”他忍不住骂句脏话。
这刺痛感并不陌生,小时候家里养过盆仙人掌,它叶片扁扁,没有尖刺,有地方看起来毛绒绒,虽然大人叮嘱过,无论如何不要去碰他,但他还是耐不住好奇,轻轻地抚摸它下,结果就是和现在样状况。
他头皮阵发麻,边想着不可能,没有人会玩这种无聊恶作剧,边走到离白炽灯最近地方。
他高高地抬起手臂,在灯光下观察,除皮肤上细小绒毛外,他什都看不见,而当手指滑过皮肤,可怕针刺感又出现。
他简直要得PTSD,哪里都不敢再乱碰,甩甩衣服,平铺在长凳上
“嗯,你是聪明人,明白就行。”王野抬手看看表说,“差不多,换下衣服进场吧。”
队里运动员都准备替换泳裤,段灼之前没想过还有比赛要比,没准备新,只好又把原来那条翻出来,好在泳裤材质很轻薄,是速干型,他拿着它走到放吹风机地方,调热风来回地吹。
更衣间是专为运动员提供,其他人进不来,队里几个相熟同学换好裤子,和他打个招呼便出去。
整个更衣室空荡荡,只剩下吹风机声音。
五分钟后,泳裤干,他脱内裤,重新套上,然后把连帽卫衣给脱。游泳运动员出场都习惯只穿件较为防水薄外套,因为在池边更换起来更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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