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来来，给
们随哥满上！”程子遥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看到那玻璃杯还有
点装酒余地，又把红酒瓶
瓶塞拔走往里倒，直到深色液体流淌出来才收手。
“你有种别输，”蒋随抽纸巾擦
擦杯壁，小心翼翼端起来说，“怎
喝，会儿你们也得怎干掉它们，别他妈拖拖拉拉啊。”
“成啊，没问题。”大伙儿保证得很大声。
段灼把自己身前个空杯递过去，小声问：“要帮你喝掉点吗？”
“哎哎哎——”有男生喊，“怎还有场外援助，那会儿输是不是也可以打电话喊朋友来帮喝？”
这轮结果是远超预料，超过半人都把手指放下去。
段灼以为自己坐在角落，又混在人群中不会被发现，而当他转过头却发现对面排人几乎都看着他，尤其是程子遥，眼珠瞪得吓人，根手指在暗处偷摸指指身旁宋佳希，用口型问他：“是她吗？”
段灼无奈摇摇头，估计程子遥把房间里所有女生问个遍也不会猜到他喜欢人是谁。
他知道程子遥八卦，定还会再问别，有意移开视线去吃桌上东西。并不是想隐瞒恋情，他此时此刻恨不得告诉全世界自己喜欢人是谁，只是在征得蒋随同意之前，他不能擅作主张告诉别人。
这是他们两个人事情，这段感情在未来是怎样走向，都征询蒋随意见。
蒋随顿，朝段灼笑笑说：“算没事，杯而已，就是开胃菜。”
他这话说得豪迈，引得周围嘘声阵阵。
段灼看着他垂眼，盯住杯中晃动液体喝两口，随着酒精缓慢流入口腔，蒋随抬起头，来回滚动喉结在灯光下格外突兀。
段灼忽然觉得它很性感，他想吻它，也想
之前主动示爱未被接受，他就猜想过种可能——蒋随也许只想和他维持目前状态，并没想过更进步。他记得刚开学那会儿蒋随就说没有恋爱打算，怕耽误到体育事业，而且他们要走这条路又如此不同寻常，蒋随有顾虑是应该。
他尊重蒋随所有选择，今晚能够确认蒋随心意，解心结，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份慷慨馈赠。
游戏很快进入到下轮，秦桉继续提问，不过段灼心思已经不在游戏上。
他不再收敛地凝视着身旁人，送进嘴里瓜子是甜，碧根果是甜，花生米也是甜，只有嘴角笑得发酸。
秦桉问题也似乎是冲着把蒋随灌倒去，她问现场有没有人身上留疤，于是蒋随成第个出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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