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手臂越收越紧,勒得他肋骨生疼,可又很矛盾地觉得愉悦和安全。
他听见蒋随在笑,他不明白,为什有人在接吻时还能笑出来,又很快怀疑是不是自己技术太烂把人给逗笑。
早知道这样他应该先去看科普视频而不是小说和视频,小说里甚至连怎换气和吞咽都没有教给他。
“你笑什?”
问话时候,段灼还贴着蒋随唇,以至于这个问题听起来含糊不清。
蒋随向后仰仰,段灼看见他嘴唇是湿,亮,比往常要更鲜艳,更勾人。
…好烫啊。”
段灼已经产生心悸反应,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蒋随眼角却直弯着。又坏,又好看。
忽然,他开口问:“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吗?”
段灼到现在还在回味刚才那个甜丝丝吻,根本不知道他在讲些什,只是出于本能地“嗯”声。
搭在他耳垂上那只手移到下颌,两截大拇指压着他嘴角位置。段灼眼前暗,湿热唇瓣再次覆上来,带着醉人酒气,轻而易举地搅乱他呼吸。
蒋随笑眯眼,靠到他耳边,声音很轻地说:“硬成这样,真难为你。”
段灼脑中噼噼啪啪炸开花,直绷着那根线也被撩断,他主动吻上他,抚摸他后背疤痕,去做那些他反复幻想,却不曾做过事情。
蒋随被掀翻在床,脑后只手护着他,没有撞到床板,随后他身体又被往下拽些,光线全都被段灼这个庞然大物给遮挡。
他抬手圈住他背,段灼却趁乱,有些粗,bao地剥掉他身上衣服,亲吻他喉结。
蒋随闭上眼,觉得颈间很痒,是段灼头发搔着他耳垂,温热鼻息全洒在他肩窝。
待到有东西舔他唇缝,攻城掠地,他才反应过来蒋随问话是什意思。
这样梦,段灼梦见过无数次,可每次,都是在最关键时刻戛然而止,他大脑清醒,总提醒着他这是多不切实际事情。而此时此刻,这种不切实际正在发生。
段灼红着眼睛,猛地提口气,将迷雾中那抹光亮狠狠拥进怀里。
他第次觉得自己呼吸是烫,蒋随也样,缠缠绕绕,起码把屋里温度拔高到三十度。
只游走手撩起他衣摆,又滑到他腹部,胸口,刺激得他浑身细胞都在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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