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防水啊,隔段时间补下就行。”
段灼对晒黑倒是不怎在意,反正回到国内养养还是会白回来,至于鼻梁上半永久眼镜,能逗得蒋随这开心也算是有存在价值。
看到蒋随低头磨冰刀,段灼忽然
“有这明显吗?”段灼把房间里灯都打开,“这样看有好点吗?”
“更明显!”蒋随靠在椅背里咯咯笑得不停,到最后揉揉腮帮子,很艰难地挤出句,“你晒个半永久泳镜出来是吗?”
段灼被他这句话逗乐,知道藏不住,干脆把鼻梁上眼睛取下来,蒋随笑容再也憋不住,锤着桌子狂笑。
他笑声引来寝室里另外两颗脑袋,三个人就像是看什宝藏似挤在起,被镜头起装进屏幕里。
“你好像熊猫啊。”
楚再打。”
“考虑得挺清楚。”
他想重回国家队,想拿回那块本属于他金牌。
即使缩短他职业寿命也没有关系,与其苦苦挣扎十多年落个遗憾收场,还不如赌把,是哑炮还是烟花,试试就知道。
南城秋季只存在很短时间,段灼十月初和蒋随视频时候,蒋随上身还穿着单薄T恤,场秋雨后,T恤立刻换成帽衫,到十月初已经穿上羊绒毛衣和外套。
就在程子遥对段灼皮肤顿嘲笑时,蒋随忽然问句:“你身上晒伤吗?”
被他这提醒,段灼又觉得身上,尤其是后背皮肤在发痒,他把背心撩起来,转个身朝着蒋随问:“后背黑吗?”
“不黑,但是有点红。”
程子遥他们笑完又回到各自位置上,只剩下蒋随叹口气说:“早知道那边天那热就应该早点提醒你买防晒霜。”
“们天天在水里泡着,又直流汗,买也没什用。”
而彼时澳大利亚正处于春夏交替季节,气候温暖,到夜晚也有二十多度,段灼只穿着件运动背心坐在电脑桌前。
等待视频接通时间,他抓起桌上副防蓝光眼镜架到鼻梁上。这副眼镜是队里统发,他平时用电脑时间不多,并不常戴,今天这刻意是因为要遮下脸上色差。
外教今天带着他们去黄金海岸进行陆上训练,大部分时间都在沙滩和海里,户外光照太强,他又没有擦防晒习惯,只几个小时就晒得脱层皮。
傍晚把泳镜摘下来时候,发现太阳穴和眼眶两圈留下很明显白边。
视频接通,蒋随盯他两秒,蹦出来第句就是:“靠,你这是去挖煤吗?怎黑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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