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段灼又听见另个人说,“带你上去。”
段灼起身将窗户推开,先是看见陷在积雪里排脚印,由远及近,步伐很大。
他低头,刚巧对上蒋随那对明澈眼睛。
“你怎不接电话啊!你想急死吗?”
蒋随是冒着风雪跑过来,鼻梁和脸颊都被风吹得通红,头发也乱糟糟。
慰他几句。虽然并没有什效果。
这三十个小时就犹如个梦,他很想打破它,让切恢复正轨,但睁眼,看见还是桌上已经冷掉盒牛肉饺子。
他在想,等通知意思,是不是让他主动退队?可他过去为比赛经历那些又算什呢?就只是因为网上那些流言,那些毫无根据推测,他近年青春就这样白白浪费吗?
虽然教练叮嘱他不要关注网上动态,但他还是给手机续上电,刚开机,信息便从四面八方涌进来。
平时在学校里没讲过几句话同学忽然给他发消息,问他热搜上内容是不是真,也有鼓励他,让他不要过多地关注网上事情,好好训练,用成绩证明自己。
压抑天情绪翻涌而上,段灼眼眶瞬间变得酸胀,泪水逃出囚笼,悬在眼底,他拼命地想要留住,但最后还是徒劳,水迹滑过干燥皮肤。
外面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唯有个带着光芒身影朝他飞奔而来。
他不知道该回什。
看着这些鼓励字眼,他却不由地在想,他们是不是也同样在背后讨论他和段志宏关系,猜测他是不是包庇自己父亲?
是不是不管他以后说什,做什,都逃不开“毒贩儿子”这个标签?
他忽然觉得很无力,不想为自己辩解,也不想改变命运,什都不想做,只想安静地待在个没有人认识他地方。
忽然,窗外传来声响,有人在喊他名字,听着还像是蒋随声音。他觉得自己定是受刺激过度,出现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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