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参加高原集训不止是游泳队,还有田径、射箭、羽毛球等许多项目运动员。
傍晚,段灼和队友们起到会议厅开会,遇见好几个上过电视新闻世界冠军和亚洲纪录保持者,激动得手机都掉。
他们坐在起会讲话,会大笑,也会偷玩藏在桌子底下手机,看起来就好像邻家哥哥姐姐,完全没有电视上展现得那样沉静高冷。
晚上视频,段灼把在会议厅遇到明星运动员都告诉蒋随,蒋随听完眼睛放光,让他帮忙收集签名。
“可们不在个区训练啊,就只有开集体动员大会时候能碰见。”段灼被蒋随这说,也忽然懊恼,“早知道应该让他们签衣服上。”
他想,无论是在什时期遇见蒋随,他都会无可救药地爱上他吧。
上午吃过早饭,段灼和队友在游泳中心门口集合,领队包辆大巴。
在出发去机场路上,他给王野打通电话,问问段志宏情况。
王野说:“昨天咨询下律师,他说像你爸这样身体状况,强制戒毒所那边大概率是不会收,如果不收话,他只能留在社区戒毒,每周进行检测。”
“那他要是再吸呢?”
蒋随夜宵是汤馄饨,段灼见他吹吹汤匙里馄饨说:“没关系,反正你到赛场定还有机会碰上。说不定这次你拿冠军,还有人问你要签名呢。”
拿冠军这件事情,队里在开会时也热烈地讨论过。
像羽毛球、跳水这样项目,上头是下夺冠任务,没有完成任务集体都要受罚。游泳队也样。
有位中年发福,长相十分凶悍领导甚至毫不含蓄地点名说:“要是混合泳项目上再输给日本队就是万字检讨,手写,惩罚包括但不限于检讨,你们都给争点气,就算是快要断气,也得在断气前为国家把这枚金牌拿到手
“跟他说过,这样下去他身体扛不住,他也答应说以后不会再碰。”
不会再碰这样话,段灼已经没办法再相信。王野和他想法大概是致,又补句:“总之会尽量帮你盯着点,有事情第时间通知你,保证不会再让上次那样事情发生。你把所有心思放回比赛上,听到吗?”
“嗯。”段灼第次觉得语言是如此空洞,都无法表达他心中感激与愧疚,他唯能做就只有遍遍道谢,然后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
“到时候赛场见。”王野说。
段灼在三个小时后离开北京,飞机掠过如同集成电路般城市与农田,最后降落在西宁国际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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