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那还有呢?”
段灼副你怎这不开窍样子。
“还有当然是资助人,那封信也是给他。”
听到最后句,蒋随抿抿唇,努力抑制住上翘嘴角:“合着你块也不留啊?这是你第次参加国际赛啊,你舍得吗?”
“正因为是第次所以意义重大,
段灼已经笑得不行,转身捣鼓袋子里蔬菜和牛肉,蒋随看眼他行李箱,问:“奖牌也起带来吗?”
“嗯,”段灼说,“下飞机直接过来。”
蒋随还没摸过亚运会奖牌,兴奋地蹦出厨房:“那要看看!”
六枚奖牌分别被装在透明小盒子里,中央印着这次活动吉祥物造型,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个牛皮纸信封,没有落款也没有收件人,但摸着有厚度,像是写封信。
蒋随没拆,又出于好奇,拿起来问:“这是干吗?”
狭窄过道,昏暗光线,分明是段普通到不行路程,硬是被段灼吻砸出火花,弄得他慌乱不已、难以忘怀。
到三楼时,蒋随腿已经软,伸手抱住段灼腰。
关上门,他又被段灼抵在门上亲。他闭着眼,听见购物袋里瓶瓶罐罐落在边柜砸出声响,段灼手护着他后脑勺,而后又移到后颈,擒着他不让他乱动。
游泳运动员肺活量大到惊人,轻轻换口气就能坚持很久,但蒋随不行,他很快就被吻得面红耳赤,伸手按在段灼小腹,将他推开。
他深深地换口气,在段灼注视下,莫名有种窘迫感。
段灼回头看眼,把水龙头关小些说:“寄出去,那几枚金牌打算送掉来着。”
“送掉?”蒋随很是意外,“送给谁啊?”
“给这路来给帮助人啊。”
“三枚都送掉?”
“嗯,”段灼掰着手指,解释说,“先送给小禾苗慈善机构枚,他们在小时候给很多帮助,再有枚是给王教练,要不是他当初把带进游泳队,也不可能会有今天这样成绩。”
“先吃东西,午饭还没吃呢,饿死。”他把段灼推到边,提着袋子往里走。
段灼跟上来,双手圈在他腰上不撒手,俩人晃晃悠悠到洗手台边,把袋子放。
“你身上味道真好闻。”段灼说着,又像吸猫样,蹭着蒋随耳后位置,这里皮肤很薄,很软,是蒋随身上最敏感地方之。
蒋随不由他胡闹,根手指抵在段灼颧骨,把这张脸推离到自己十公分外。
“快点弄吃,把喂饱更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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