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起立刻说：“还是算
……”
“你吃吗？”颜起问周放。
“刘轩去买炸酱面，
会儿回来。”
周放听得出来颜起说话声音很低，有些张不开嘴，所以尽量次性把问题答完。
“嗯，那
慢点儿吃。”
颜起戴着口罩到食堂打包碗粥和个小咸菜回办公室，他不是故意在和周放撒娇，是真
疼到不想吃饭。
他上午说不少话，刚才摘下口罩涂药时候就发现本来已经有些愈合伤口又裂开。
颜起给周放打个语音电话过去，周放立马就接。
颜起轻声叫他，“放哥。”
“嗯，吃饭吗？”
周放皱着眉啧声，想回他“你是不是蠢”，字打到半又删。
周放：〔吃完饭再涂遍〕
颜起：〔要不算吧，不吃饭〕
周放强迫自己做个深呼吸，他好像终于知道谭清总用来说李小爱“作”是什
意思。
周放忽然想起颜起早上就说过同样话，他问颜起：〔你早上吃饭吗？〕
个吻句男朋友，周放人是回店里，心却不知道在哪。
他总有些恍惚，怎这草率就答应颜起。
周放进小屋，拿本周乐福尔摩斯到外面看。
刘轩第五次从他身边路过时候实在没忍住问句，“放哥，你看书怎不翻页？”
周放冷漠地看他眼，“啪”声把书合上。
颜起慢慢地用勺子搅着粥，搅半分钟才皱着眉喝口。
两人沉默会儿，颜起刚说个“你”，周放就说：“别说话。”
颜起愣，“嗯？”
周放重复遍，“嘴疼就别说话。”
颜起笑下，“好，那你……和说话呗
“打包回办公室，正在吃。”
“吃什？”
颜起皱着眉喝勺粥，“白粥，还有凉拌黄瓜。”
“吃到药，好奇怪味道。”颜起说。
“要不你先把药擦再吃饭。”
颜起：〔没……〕
颜起：〔真不想张嘴，很疼〕
周放原本想训人话说不出口，颜起这样说到底还是因为他。
他只好说：〔那你喝粥，少吃点儿，你们食堂有粥吗？〕
颜起：〔有〕
他拿出手机，漫无目地点几个app，最后还是进微信。
和颜起对话框依旧在最上面，周放点进去随意翻翻又退出。
最后他点开五子棋开始下。
也不知道输几把赢几把，总之周放看到屏幕上方跳出颜起微信时就马上点退出。
颜起：〔涂完药，但是忘还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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